“哦嚯觉需,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吧哪能这么坑两个孩子呢虎毒不食子,慈音也算是你收的半个孩子了,怎么能这么对她弃若敝履我对我家两个徒弟就很好,你就比如我的女弟子,经常都能把我追得满山跑,我说过什么我打过她么你再看看你,你那徒弟性子软,你却还净是欺负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忽然骆凤直就这么挑了出来,当场就大嘴巴数落起大和尚来。
我其实很想说,都是他家女弟子骆樱神揍他的,但这家伙语速太快,我也跟不上。
给骆凤直这么一说,觉需顿时郁闷得不行了,想要张口反驳,但骆凤直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骂道:“怎么说不出话了吧哦嚯我就知道说中你心里的想法了,好呀,有了新人忘旧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拿闺女换剑去养新儿子呢你就不能跟我一样,两个弟子都好好对待么”
我对这骆,凤直简直是好感度大增,虽然他行事,自我得乱七八糟,但有时候简直就是奇兵,反正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是敌人就对了。“西方教有西方教的规矩,轮不到你们仙道来管,骆施主,还请不要僭越了。”绝难有些不客气的指责道,骆凤直冷笑一声,说道:“我只是一时看不顺眼,你改不改,怎么做,我当然不会管,但一个人一张嘴,你管好你的,我也管好吗我的,我现在想说出来,你管得着么”
觉难咬咬牙,随后轻哼一声,他性子比觉需急躁,看不了别家讽刺,当然会反唇相讥,但骆凤直最擅长闹事,怎么可能会落下风
觉需双手合十,随后说道:“骆施主,人我们是要带回西方教的,毕竟他们都违反了我们西方教的戒律,面壁千年,虽说是惩戒,实则却是一大裨益,我们西方教的金刚山为当年一位得道神佛所遗留之禁地,在那里面壁清修,是最好不过的。”
“忽悠,你接着忽悠,面壁清修个十天半个月那是生活调剂,面壁千年苦修,你怎么不自己试试是否枯燥”我冷笑说道。
觉需淡淡一笑,随后看向了慈音,然后说道:“慈音,你过来。”
慈音身体一颤,但很快还是准备乖乖的过去,我暗道这老和尚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但决然不能让他得逞,就伸手一把扯住了慈音的手臂,说道:“不要过去,千年面壁,黄花菜都晒凉了,大好年华,岂可浪费在一堵石墙面前一个人无权决定一个人的悲惨命运,若是可以,需是为自己所为担当”
慈音怔怔的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一边慈湖双目闪着幽光,看到我居然拉住了慈音,拧起了眉头,随后伸出手抓过来:“我看谁敢阻拦我们西方教将犯戒弟子缉回”
“缉拿这里不能打架不知道”我冷冷提醒,这话顿时让慈湖整个人都顿住了,手做爪状,一副想抓又不敢的样子。
“慈湖,住手。”觉需顺势让其住手,若非这样,慈湖也不好下台。
就在这时候,岛主壶丘氏站了出来,笑道:“我看这应该不过是一场误会,净佛虫预警到死去,便是慈湖接到预警,又请觉需道友到来现场的时间,额我这里地方如此的小,除了道观禁飞,其他地方也不设防范,想要做什么事情,恐怕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故而我觉得夏小友应该不至于如此放肆,慈音,是否如此”
壶丘氏在这里,话语权就是绝对的,而慈音听到后,连忙说道:“岛主,夏道友并未对我做出任何不敬之举,是我向他讨要宝剑反倒因此而”
“慈音,你还敢狡辩”慈舟大怒斥责,自然不会承认单方面是西方教错误。
慈音眼看这么多人在场,岛主又忽然站出来准备解围,知道是自证清白的时候,所以给这么一喝,仍有些不服气,说道:“贫尼未打诳语。”
“你”慈舟一副要把她揪过来的表情,我却把慈音拉到了一旁,随后冷冷说道:“怎么这么着急想要来个断头案么欲盖拟彰还是怎么”
“慈舟,慈湖,你俩都退下吧,此事,你师伯我会自行处理。”觉需站了出来,然后面对岛主壶丘氏,说道:“壶丘岛主,整个事情,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不过的事已至此,我们却不可姑息为恶之举,若无夏施主之诱因,何来慈音此果慈音,毕竟是我们西方教的弟子,自然由我们带回管束,至于夏道友,让慈音犯了色戒,却不可就这么轻易的三言两语而断言他无错,是否”
壶丘氏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因为君亦烁已经站了出来,说道:“觉需神佛,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佛门规矩,终究用来管束佛门弟子,何来约束世俗仙家的道理纵然慈音犯戒,也不能将罪责强加夏小友的身上,原因为何难道你自己不明白神佛并非圣人,尚有欲念丛生而不能全然压制,既是己之欲难以克制,又怎么能将此强加他人身上让夏小友去面壁忏悔千年,他既无过错,忏悔不知从何而起。”
觉难笑了笑,说道:“君施主这么说就不对了,若是没有他夺我大佛法教神剑在先,又哪来慈音求剑此事无论怎么说,皆是夏施主为首罪,怎么到你这里,反而无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