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浦口温泉皇宫,这是叶开在南京修建的第二个宫殿。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他修建的,而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阮景、阮胆这两个形同义子的原广南宗室,以及李阿水这个正牌义子,三人一起出资六十万银元修建,用来为他贺生辰的礼物。
浦口汤泉从南朝刘寄奴时期起,就一直南京应天府最好的疗养圣地,冬日泡汤泉,夏日避暑。
在温泉皇宫视线最好,最凉爽的清风徐来殿,一场激烈的‘战斗’刚刚结束!
叶开靠着一张大的不能再大的床上,正在略显急促的喘着粗气,鼓掌这个事情,历来就是女人要占便宜的多!
就连今年刚刚三十一岁的叶大皇帝这种经常锻炼的肌肉男,也招架不住两个女人的轮番上阵,他现在腰酸背疼腿抽筋,绝对不比拿刀砍人轻松。
大床上,珍娜趴在叶开身边只露出了两条修长的小腿,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这个聪明的女人其实是在给阮玉琬台阶下呢,她怕阮玉琬不好意思。
阮氏玉琬现在已经改名叫做阮玉琬了,因为女子以某氏某某作为名字,是安南人的习惯,汉人一般要么直接起个名字,要么直接叫某氏女,出嫁之后再冠以夫姓。
于是阮氏玉琬为了把自己彻底变成汉人,主动将自己的名字,从阮氏玉琬改成了阮玉琬,在她的带头下,去年年底,新三广的所有女子都把名字中的氏字给去掉了。
现在,已经改名为阮玉琬的阮氏玉琬,正有些不自在的在叶开对面拂了拂耳边的垂下的几缕发丝。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太疯狂了,别说跟珍娜这种金丝猫一起,就是她带来的贴身丫鬟阮梦,也没有一起伺候过叶开,所以她现在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靠在床头的叶大皇帝迅速进入了贤者模式,他直起身把阮玉琬拉倒了自己面前。
这个十六岁嫁给他的女人,正处在一生中的黄金年龄,还没满二十九岁的阮玉琬,身材比当年更加丰满了,她已经为叶开诞下了一子两女,长女叶伊瑜,次子叶明阳,三女叶伊瑗。
叶开细细的看了她几眼,随后摇了摇头。
“陛下为何摇头?是妾身人老珠黄了吗?”阮玉琬有些调侃的问道。
叶开又摇了摇头,伸出手细细摩挲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脸颊,“明眸皓齿更甚以前,只是当年那个倔强的文青少女不见了,我却仿佛看见了一个坚毅的女强人!”
阮玉琬闻言赶紧起身跪伏了下去,虽然以前没听过文青少女和女强人这两个词,但她还是从字面就猜到了意思。
“妾身胆大妄为,请陛下责罚!”态度倒是恭敬的很,但阮玉琬几乎没有多少害怕,因为毕竟夫妻十三年了,她已经摸清了叶开的脾性。
某些时候确实心狠手黑,但在对于家人方面,似乎又过于宽容了一些。
不说别的,就她现在干的这些事情,落到一个他兄长阮福映这样的君王手里,至少也是早就去冷宫你呆着了。
但在叶开这,最多也就是训斥两句,只要她没有去暗害叶开的其他妃子和子女,就不会遭到叶开的激烈手段。
“你与朕,相随十余年,一定要在背后用些手段在做事吗?权力对于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
叶开有些无奈,除非他愿意下狠手,不然还真拿这个女人没什么办法,当然这也是因为阮玉琬一直是在他允许的游戏规则中。
“回陛下的话,妾身不觉得这是在背后用手段,我观陛下为了英吉利事情夙夜兴叹,我是大王的身边人,当然要为大王分忧!
何况妾身一介妇人,要那么多的金银,那么大的权势干什么?还不是在为了明阳!”
阮玉琬说完,又看了看叶开脸色如常,忽然她把牙一咬,“而且,我阮家本是渡海闽人之后,是堂堂正正的汉人,我儿明阳就算做不了您的继承人,难道还不能当一个暹罗国王?”
“胡闹!”叶开把脸一沉,这女人果然存了这样的想法,不过细想也正常,阮玉琬的性子,为儿子弄一个暹罗国王,应该是她的最低要求了!
可从国家的角度来说,一个分割成好几块的暹罗,才符合全体华夏民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