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言空这话,林凤祥还没有什么反应呢,那俄军统帅已是操着不太熟练的汉语忙说道:“我..我是大贵族..饶..绕我一命,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我都告诉你们..”
“咦?这家伙竟然懂中国话?娘的,还是个没种的孬货,”林凤祥有些惊诧的没好气骂道。
转而看到那些在血腥战场上跪倒一地的俄军降兵,林凤祥忍不住道:“冠王,咱们要这些降兵也没用,又不能把他们收编,不如一块儿杀了得了。”
“你哪儿来的这么大杀性?”白了眼林凤祥的言空随即道:“先留着吧!回头还有点儿用处。”
说话间,吩咐兵士们打扫战场的言空,便是和林凤祥一起进入了黑龙江城。
去看了下受伤士兵的言空,刚回到了黑龙江城内的黑龙江将军府,便见林凤祥蹙眉疑惑问道:“冠王,你为什么不让人将那些俄军的尸体掩埋?这里虽然温度低,不容易出现疫病,可那些俄国人的尸体留着干嘛用?”
“当然是送他们回老家啊!如果我没有猜错,雅克萨城中应该还有不少俄军吧?”言空道:“回头,审问完了那个俄军统帅,就让他和被俘的俄军一起乘船带那些俄军尸体去雅克萨。”
林凤祥一听不禁微微瞪眼道:“冠王,您这可是杀人再攻心啊!俄国人八成得疯了。”
“就是要让他们疯,疯过之后才会更冷静。冷静了,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恐惧和害怕,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战争的残酷,让他们几百年后的后人提起这一战,也跟着心颤胆寒,”言空那冷淡的话,听得林凤祥也不禁心中一寒。
就在此时,貉子急匆匆走进来,对林凤祥拱手施礼后,又连忙对言空道:“王爷,问清楚了,有个意外收获,那俄军统帅乃是俄国西伯利亚总督的儿子,他的父亲就在雅克萨城中。”
“哦?果然来头不小!如果我没有记错,俄国西伯利亚总督似乎是叫穆拉维约夫吧?”言空轻挑眉道。
貉子挠了挠头道:“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穆..穆拉维约夫。这俄国人的名字真是奇怪,太长了,不好记!”
“哈哈..”言空和林凤祥闻言相视一眼,不禁都是大笑了起来,而后林凤祥便是连道:“恐怕这会儿,那个什么穆拉维约夫也已是知道了冠王的大名啊!要不了多久,冠王的名字就会和太平军一样让他胆寒的。”
第二日一早,装有俄军尸体的大小船只数十艘,在那位俄国西伯利亚总督之子和七八百俄军降兵的押送下,顺黑龙江向着雅克萨城而去。
傍晚时分,齐齐哈尔那边运来的第二批火器顺利的到达了黑龙江城,包括一些大口径的火炮。
第三日,太平军分水陆两路进发,两万余人直扑雅克萨城而去。此番,装备精良,带了不少火枪火炮等火器的太平军,必然能够给雅克萨的俄军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