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恼的女子上前扶住父亲,却见言空一个闪身来到了她爷爷身旁,抓起了他爷爷的手,而后闪电般伸手在其爷爷胸口点了几下,又一掌拍在她爷爷的后背,使得她爷爷再次吐了口血,不禁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给你爷爷治伤而已,不然他这么大把年纪了,说不定会一病不起,”言空淡笑道:“我只杀该死之人,不欺负老人家。”
女子一听顿时瞪了眼言空,而后忙上前扶起了她爷爷,把她爷爷打得受伤,还叫不欺负老人家:“爷爷,您没事吧?”
“呼..”舒了口气般的老头,精神明显好多了:“没事,我没事!感觉舒服多了!”
说着站起身来的老者,转而看向言空,不禁神色复杂的对其微微拱手:“多谢阁下不计前嫌,我败了,败得心服口服。不过,你想要踩着整个天津武行来成名,大家伙儿怕是容不了你的。”
“蓝老,何必跟他说这么多?他既然想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我天津武行,伤了我们这么多人,便别想再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天津武行的颜面何在啊?”邹馆长道。
她这话一出,顿时惹得众人同仇敌忾,原本因为言空出手为蓝老治伤而神色缓和了些的天津武行之人,这会儿也不禁都是目光凌厉的看向了言空。
“杀我,就凭你们?”言空冷笑一声,话音刚落,便见陈识已是突然出手制住了邹馆长。
“让他走!我留下任凭你们处置!”陈识沉声喝道:“他是我教出来的,虽然现在他已经不认我这个师父了。可有我代他受过,也总能给你们一个交代了吧?”
言空也没想到陈识突然这样做,目光略有些复杂看了他一眼后,便是冷淡说道:“陈识,我用不着你代我受什么过。而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天津武行的人既然破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那我将这规矩彻底打破又如何?你赶紧走,我不想再欠你什么。”
“师娘在对面等着你呢,别逼我在这儿大开杀戒,”不待陈识开口,言空便是冷淡接着道:“另外,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别叫我耿良辰,叫我言空好了。大言的言,空口白牙的空。这年头,从嘴里蹦出来的话,都他妈如放屁般,臭不可闻。”
言空这话,将众人噎得不轻,一些武行之人的脸色都是不自然起来,那身穿蓝色旗袍的蓝姑娘,更是俏脸都微微涨红了起来。
“怎么,你不走?那就动手先杀了她这个天津武行的领头人吧!”说着走向陈识的言空,从地上拾起了一柄短刀:“咱们比比,看今儿个谁杀得人更多,怎么样?”
说话间,微微一笑的言空,已是闪身上前手中短刀直接刺入了邹馆长的肩头,吓了陈识和众人一跳。
啊..邹馆长低呼一声,看她强忍着疼痛额头冷汗直冒的样子,言空不禁松开手摇头一笑道:“就是这个女人,借林副官的手赶走了郑山傲,如今也算是借着我的手又除掉了林副官。所以算下来,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好算计!”
“按说,武行是个实力为尊的地方,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人做领头人了?这是武行的悲哀啊!这样的武行,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习武之人,没有了原则和傲骨,学得一身武艺又有何用呢?”言空这番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无言以对起来。
说着,言空不禁蹙眉看向陈识:“还不走,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人?放心,我若想走,他们留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