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想起了当初平阳王在南方水域也是叱咤风云,只是后来天子登基之后,为了避嫌,卸了身上的军权,只作个闲散的富贵王爷。
如今他的这番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只是傅嘉善只作不知道,就算平阳王当初在南边如何的有势力,终归是当初了。
现在既然做了,就不怕谁寻到自己的把柄。
“王爷说笑了,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晚辈如今都是替圣上分忧解难。”傅嘉善跟平阳王打着太极。
平阳王看着傅嘉善,笑着没有说话,心想,比当初他那土匪老子都奸猾。
随后平阳王拍了拍他的肩头,之后说着:“走吧,跟老夫较量一下,让老夫见识一下你精湛的马术。”
平阳王说着就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之后看着傅嘉善,傅嘉善心想着左右也无事,便翻身上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冲了出去。
平阳王老当益壮,傅嘉善也是骁勇,纵然胯|下并非是平阳王那样的神驹,也让他骑出了神驹的风采。
等着一圈下来,傅嘉善领先一点,策马停住之后,傅嘉善拱手道:“王爷,承让了。”
平阳王看了看傅嘉善骑着的马,笑了笑,道了一声:“真想再年轻个一二十年。”
傅嘉善笑了两声后,之后说道:“王爷要是再年轻个一二十年,岂不是让晚辈们都没饭吃了?”
之后两人又是一阵说笑,都没有再提之前的话题。
等着回去的时候,傅嘉善本来要告辞,只听平阳王开口说着:“老夫记得你跟卫家结亲了对吧?”
傅嘉善一愣,之后没否认:“没错。”
平阳王看着他,之后说着:“既然结亲了,那又为何这样下死手整治自己的岳父呢?”
平阳王的表情始终都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仿佛是看着胡闹的晚辈一般。傅嘉善并没有接话,平阳王这样说,已经不是猜测了,他这样说是十分有把握了。
平阳王笑了笑,之后说着:“老夫已经不管事多年,贤侄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威胁到周皇室老夫自然不会插手,这次约贤侄出来,是想跟贤侄说一声,不管卫家哪里得罪了贤侄,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卫家一马。”
傅嘉善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平阳王一眼,之后说着:“晚辈记得,王爷与卫府的关系只是泛泛。”
何止是泛泛,以前可以说是毫无往来。
“以后就不同了,卫家的一个后生老夫看上了,打算将绫舞许给他。卫石峥虽说在官场上有些污点,但是与那些人比起来不过是大巫见小巫,且为官也不错,因为这件事受罚,委实可惜了。”平阳王说着。
傅嘉善听了却是有些吃惊,想着卫家的人,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一人能被平阳王看上吧。
“王爷说的是卫衡?”
“正是。”平阳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