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妥妥地被拿捏住了吗?
可不要舍本逐末!
年轻人图方便,可是会害了自己的。”
刘金良笑眯眯,语重心长地说着,好似真的为方淮竹考虑。
而他的这些话,也进入了某些人的心中。
的确啊,要是用了生产的配件,那岂不是就产生了依赖?
万一没了配件,他们的作品也就没了。
这是受制于人。
景州轻笑,这样的话,完全不足以让他视为劲敌。
看来这位也就是嘴皮子利索一点,脑子却还是不够灵活点。
说的都不是什么重点。
“制作非遗作品,没有不需要原料的。
要是按照这样的说法,岂不是大家都受制于人了?
自己没有定力,却怪别人提供了方便的途径,这算什么?”
景州笑着说出这些话,要是不听其中内容,倒是让人觉得他依旧保持着温和,风度翩翩的,实在难得。
但是听了他说的内容之后,就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嘲讽。
朱金明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得意的笑容。
“哎呀,就算是制作首饰,也是需要原材料和工具的吧?
那其实手艺人都是受制于人了!
你那么清高,不愿意受困,那干脆别干这行好了!
也省得被人拿捏!”
朱金明的语气比景州还要拉仇恨。
刘金良一时恨得牙痒痒,却不好表现出来。
他此时要镇定,才能够想出好的对策。
而不是轻易动怒。
可惜,其他人已经看清楚他的嘴脸,并不想听他多言。
“博物馆要是真的不想管这件事,我们可以叫非遗协会的人来。
左右这是非遗协会组织的展出,出了问题,也该是他们出面解决。
或者我们叫警卫来处理?”
毕湘怡自然是紧跟自己师父的步伐。
此时也帮着景州,向博物馆施压。
虽然现在看着景州是占上风的。
那些人没能讨到半点好处。
但要是再让人胡言乱语,说不定就真的有人被挑拨了。
还是尽快将人赶走。
“是是是!我们马上处理!马上处理!”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再次擦了擦汗,心中直打鼓。
这钱是真不好收!
他也是没想到,景州居然有这样的能量。
虽然之前就听说不少大师对景州都很欣赏。
但这是每一位有潜力的新人,都有可能得到的待遇。
要是景州的不平凡之处,应该就是收了李槐做徒弟吧。
但是在他们看来,那也不过是凑巧了。
恰好景州对缠花有研究,有幸得了传承。
李槐痴心于缠花,不顾其他,一心拜师,也是有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那些欣赏景州的大师,是真的愿意支持景州做出的决定,帮景州说话。
这是鲜明地表态了,不只是表示欣赏那么简单。
他现在才感觉到后悔,没有判断清楚局势发展。
这次就不该贪图这点好处!
得到的与付出的,感觉不成正比!
这次不管事情结果如何,他们博物馆怕是将与景州交好的这些人,都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