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毫不留情,远去的身影,莫春菲用力地捶了一下水面,都是这个人,当时要不是他踢了自己一脚的话,她何苦要遭受现在的不幸呢?
在心中暗暗说道,左丘信你欠我的,早晚会让你用十倍百倍偿还!
苏子墨在角落里眯缝着眼睛看着荷花池旁发生的一切,察觉到夏府医从身后走过来,他便回头说道:“不知先生可否去替我将庶妹扶起来,她这样在水池中呆着看身子会不舒服的。”
他这话让夏府医想起昨日的提议,心里登时觉得厌恶,随即说道:“左右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还不如就这样,随它去了吧。”
苏子墨微微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跟庶妹是有些龌龊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嫌弃于她,罢了,也是她没个女儿家的本分。”
夏府医听了之后也不慌张,反而是笑着回答:“要是我跟她实在亲近的话,那不是倒是让你我之间的合作有了间隙吗?请苏公子放心,对于莫府的一切,我最在乎的只不过是喜莺肚子里的孩子和他能带来的财产罢了,其余的您想要做什么,老夫便都不知晓,也要若是有用着的地方也会竭力支持你。”
苏子墨说道:“有老先生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那夏府医迟疑片刻后,面对着苏子墨说道:“苏公子,有一句话老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自称老夫,装腔作势得明显,但苏子墨还是彬彬有礼地说:“你我既是伙伴就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有什么话尽管讲。”
夏府医听了以后,神秘说道:“实不相瞒,我觉得大小姐好像是有什么奇怪的疾病,虽是远远观测,但是也能看出几分,她刚才情况根本不对,若是正常的人溺水之后怎么会如此直接昏迷过去呢?而且明显可以看出她并未喝进多少水。”
这话问得苏子墨略微迟,在发现夏府医眼中的暗芒后,装作不耐烦地说道:“她不是我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没那么多的精力管她。”
夏府医一听便眼睛露出了藏不住的贼光说道:“那不如把这事交给我?”
苏子墨拍拍他的肩膀说:“您是我的伙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种小事我都不去在乎,您又何必杀鸡用牛刀呢?”
人精一般的夏府医出了他的意思之后,便干笑一声说道:“那就听从苏公子的建议了,我这房中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夏府医,我知道您爱子心切,可是若是想让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最近几日就要离喜莺远一点儿,否则的话,往后悠悠之口也不是我一人能够堵住的。”
夏府医听了之后,笑着说:“多谢您提醒,我自然是会小心的,也请您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