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神佛爷出铁臂挡格了那李金健双斧之余,震得敌手五内具颤,狂喜之余,便疾速出掌,双掌饱含了魂气玄力,惊天一迫,如火崩发,地动山摇,势如猛虹疾电,纵使李金健冲天怒火,又怎能迫住这双掌之神力。斩首了李金健,神佛爷纵笑一掠,大身一晃,飘然如风,一个纵步便已来到了段红梅面前。此时,惊见夫君惨横身亡,段红梅哭得梨花带雨,玉身寒战,四肢打颤,一怒之余,正想咬舌自尽,不料想面前人影一闪,那神佛爷狰狞一声,纵身扑来,他双臂一展,双掌齐挥,啪啪数声,将段红梅掴倒在地。大口张开,纵情玩弄起来。段红梅惨叫不休,此时恨火如焚,哪里还有雅*意去享受他的云雨之欢?
那神佛爷长身而起,纵身扑到,正大施暴行,突听得身后呼喝一声,寒光卷空,砰砰迸来,像算子一样,数把长刀斩向神佛爷。却说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北番府皇爷李晓龙的太子李飞诚。他自小行为放荡,欺人良女,夺人娇妻,专选有色的靓女玩之而大快朵颐。数日之前,他在北番府里枯坐无事,再来到后花园。那里春花正盛,争奇斗艳。
花丛间,数名红装绿裙的靓女正在那里翩翩起舞,身姿如缎,柳腰细腿,如花美丽,诱人不可方物。李飞诚当下虽然心摇神驰,大纵声色的抱住两个玩弄番后,便觉无味如白开水一般。毕竟普天之下男人皆是如情,个个都是喜欢靓女佳人,红粉条女。但男人们也有个习性,但凡靓女一定是新鲜的才呼痛快无比。
所以那李飞诚也是如此,玩来玩去,始终对着百名宫女,早已生烦。正当他心情历乱时,手下来报,说是打听得那达罗神庙会热闹非凡,红粉佳人,云集如密。侍卫们一番话当下让李飞诚诱引得口水像水龙头一样哗哗流个不休。当下他便收拾行李细软,手下们挑了,一行人马纵着高头大马,背着琴剑书箱,沿着纵横山路,逶迤而来。不数日便来了这达罗神庙。进得庙会,正在那里上香请愿,突听得后院内惨呼如驴,细一侧耳,原来是那神佛爷正在那里对着一山女大行云雨。
光天化日,这青灯古佛,百年神庙,香火盛旺之地,竟然有如此蛮横之行。气呼如驴,李飞诚纵声断喝,便一冲上前,纵身一掠摇目一望,见那神佛爷赤着身子,正将那段红梅按在地上。借着身侧影徐,李飞诚突然哇的一声尖叫。这是为何?原来他惊见那段红梅竟然如花靓女,不但身材苗条如柳,身腰如蛇,雪白诱人,他尖叫一声,对手下眼色一抛,数名持刀大汉早已如虎扑上。纵起长刀,刷的一声对着那神佛爷后背疾挥。刀风猛烈如虎,砰然作响。
神佛爷早已如驴惊醒,他身子前俯,正在全力大施云雨,突觉身后刀风扑身,登时尖喝一声,甩掌向后猛力一格。这如神入化的双掌,疾若脱兔,厉害无方,如电迫出,掌刀一击,只听砰砰连响。众侍卫提刀扑至,未明白是怎么回来?那神佛爷掌落处,大身一摇,数十把长刀早已啪啪如雨落地。一下子手中没了武器,数十名如虎侍卫登时吼如狼虎。血咬一横,像尖刀般扑向那神佛爷。神佛爷久经沙场,本想双掌一出,将这帮侍卫的长刀打落,定能将他们吓个落花流水,无招自散。不料想掌风落下,数十把长刀虽被打落,但十侍卫竟然如狼虎般节节上前,竟来了个鱼死网破之招。
十个血口齐施之余,只听咯嚓数声,十侍卫血口咬处,那神佛爷早已身上血洞连连,此起彼伏,血浪狂涌,转眼之间,那神佛爷痛呼倒地,倒地狂卷,痛得像杀猪般大叫。瞪目凝望的李飞诚见状剧喜,他虽然不识武功,但他出入王府,刀枪粉举的事他见多了,换句话说,即使他不会武,但他见过杀人的亏场合比那会武的还多。当下见那神佛爷被咬到倒地,李飞诚便纵身扑前,双手往腰间一抹,刷一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一个箭步,窜到那神佛爷身上。长刀一送,当即寒光闪处,那神佛爷胸口荡花,血浪如花雨缤纷,转眼亡命而去。一下子斩首了神佛爷,那李飞诚高兴得如花绽放,纵身扑上,一把将段红梅抱起,左右手下见状早已欢声如驴,窜身而起,在旁边高兴得像被狗日子一样,啧啧不休。
那段红梅呆怔当场,见神佛爷被刺死倒地,正想欢声站起,不料刚一抽身,劲然又像地老鼠一样窜来了一如狼的青年男子。段红梅虽然为一村妇,对官府皇府不识,但她纵目掠处,见那李飞诚一身蜞袍玉带,衣袖飘风,玉树临风,并且身后跟着一帮如狼似虎的皇家侍卫,当下疾念一掠,便想这人必是官府的了。心想至此,她心里又恨又痛,虽然对他的暴行天恨,但眼下她夫君已亡,孤身只影,与其流落街头,不如就此嫁入皇府。身心一掠,她便索性身子摆开,大开情状,一来二去,娇声艳语,大施尖呼。
那李飞诚又不是呆子,玩的宫女多如山积,但眼前这位竟然让他欲放不能,当下连施几轮云雨,竟然犹不知足。但摇目一掠,又见得身侧左右侍卫狼目纵横,急得像疯狗一样,当下便将那段红梅着上衣衫,对着众侍卫眼色一抛,高喝道:“快将这段红梅用小轿子抬了入宫。”当下众侍卫窜身如虎,左右一个呼喝,便扛抬着这轿子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北番府。且说花月大侠听了那阿婆的惨情诉说,便展开步姿,纵到了北番王府大堂。此时,月光摇影,柳暗花明,花香浮动,万花生香,花月在那花丛叶间凝望片刻,便纵身一掠,来到了巡查的侍卫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