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本身就是特殊材质,拉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地下的“货币”,属于硬通货。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哎,走路都能神游,你要错过多少美好的画面啊,要知道,人这一生结果不重要,都是要死的,要么等死,要么作死,重要的是过程,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说这些你也听不懂,每次面对酒吧里面女人,你连假装欣赏都做不到,女鬼都不会对你投怀送抱!咦,你小子不会是隐瞒了年龄,还不到8岁吧,要不然14岁毕业后就允许生孩子了,你现在怎么对女人一点不感兴趣啊?要不然你就是喜欢我……”不知道冬晨今天是不是太亢奋了,话比平时还要多些,连表情都夸张得多,手舞足蹈,可谓图文并茂。
看着这个话唠损友滔滔不绝地说着漫无边际的东西,让张健很放松,有时甚至会幻想一下忽然变得和他一样能说会道,更有胆量去偷窥女人们做爱……
又在胡思乱想了,张健深吸一口气,抿嘴笑笑,安慰自己:会找到一个很好的女人。。。的吧……
“喂喂喂,张健,你傻笑什么呢?你不会开始思春了吧,不是我打击你,你要是能找到好女人,除非我当上生秩局的谷长。以你的运势,就好比雌雄同体的蛋,出生就是你最大的不幸,哈哈!”
“为什么你总说我出生就是不幸?我记得有一次跟你吵架,你也是这么说的。”这是张健一直以来想不通的地方,那时候他们才刚认识不久,可是冬晨却好像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别打岔,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看到张健婆娑的步伐,冬晨挑起本来就上扬的眉毛问道。
“额,我问你个事儿,你会不会觉得:走路是对脚的一种伤害?”张健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讲,难道让其他人认为母亲相信伪科学?
“啊?你是高兴糊涂了吧?”冬晨先是一惊,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张健,伸手到他衣服里试了下温度,张健拍开了东晨的手,一脸嫌弃地向后缩了缩,东晨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健,“脚就是用来走路的啊,不用来走,他还是脚么?难道和长官的一样,用屁股去说话,把脑袋放到裤裆里么?或者说你怕尿弄脏了雀雀,就干脆憋着?”
“……好像有道理……脚就是用来走路的,手就是拿东西的,社会分工不同,物尽其才就是了,何必想那么多。”东晨说的粗俗了些,但是还是阻止了张健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白痴兄,你先去庆祝场地吧,快把你的身份卡给我,我拖朋友找关系,到时候可以分到一个组,住的近一点才好有个照应。”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要张健的卡。
“后天才去B区报道呢,你急什么?!”虽说不明白冬晨这么早要自己的身份卡干什么,但张健还是下意思的把卡递给他,反正也不怕他做什么手脚,里面除了个人信息,就只有存取拉环使用了,存还好说,取的话必须本人,其他人就是亲爹都取不出分毫,更不用说现在谁知道自己亲爹在哪。
“还不是为了能早些进入B区选个好位置,别不识好人心。送完卡我就来找你,再有什么像走路伤脚的白痴问题一定要等我回来再问,其他人会把你当成异教徒抓起了的,最后送到地藏王神殿献祭,活埋是很痛苦的,记住哈!”说话间到了一个路口,他便急匆匆的跑开了。
望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张健撇嘴笑笑,便转到另一条通道,局政大厅礼堂报道前,还要去排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