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多玩一会儿，由于眼睛疲劳流泪，张健不得不提前结束，独自一人返回休息。

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梦乡。

“母亲，为什么叫VR眼镜，我们平时说话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张健撩起母亲手臂，钻进她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这个我还真听过它的出处，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国家很小，到了汉朝，突然出现了一位拥有大智慧的帝王，他不仅统一了当时混乱的国家，还四处讨伐征战，打下了大片遥远的土地，而那些土地上原来的主人，也有自己的文化，当并入大汉帝国之后，那些地方原有的文字语言，就被归为地方话，而且必须要学习大汉的语言文字，慢慢的，就有一些当地语言融入进了我们文化里面，这才造成了，有时候我们说的语言里，会有一些生僻符号，这些都是古时候留下的，不常用，说出来古典一些罢了。”母亲想把张健推出去，说好分床睡的，结果总是借着讲故事，跑来蹭窝。

“还好当时要求都学习我们的文字，要不然等我上学之后，字就要多学一倍。”张健感到幸运，然后紧紧地扒在母亲身上。

“你是开心了，但这对当地人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他们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东西，被并入其他文明之中，你说痛苦不痛苦。”母亲开始用两只手往外推张健。

“是啊，那些人不想融入，非要强人所难；有的人想融入，你却往外推！”张健快抓不住了。

“哼，融入是必然的，要不然就做不到真正的统一。而你，呵呵，回到你自己的窝里！我们早就分手了！”最终还是母亲的力气占了上风，张健失魂落魄地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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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来到‘自己’和父亲结婚前，‘自己’特别想兑换一套衣服，可惜身上钱不够，到处借还是凑不齐。最后东哥出现了，说了什么没听清，不过头上包扎的抹布很显眼，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加上抹布上侵着血，即使面带笑容，依然很吓人。

不过‘自己’好像并不害怕，用手轻轻的抚摸抹布，眼睛被泪水盖住，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最后东哥递过来两个装满拉环的口袋，交给‘自己’就走了，无论怎么喊都不回头。‘自己’很痛苦，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

“哥！”终于在醒之前，张健听清‘自己’嘴里默念的是什么，同时大喊着惊醒。

这一声把睡在上面的冬晨一起惊醒，急忙翻身下来查看，发现张健是做梦，便安慰几句。“做噩梦了？你最近是不是不适应新环境啊，总休息不好，要不去庙里拜拜。”

“……”张健还沉浸在悲伤之中，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心很痛，眼泪就像梦里一样，不断地往外流。

“哎，别怕，梦里都是假的，就像虚拟世界一样，别太投入。”

冬晨见张健不理自己，便想找其他事情，分散一下张健注意力。

“昨天你走得早，我输惨了，那几个人脑子有问题，不知道配合，我约了他们今晚继续，你白天上课时候偷偷睡会儿，我掩护你，养足精神，晚上不能再提前跑了哈。”

“我就是眼睛累，你不是也看到了，眼睛一直流眼泪，哪着得住。”张健揉了揉眼睛，稍微回了回神儿，语气依旧悲伤。

“是，我知道，所以叫你白天睡嘛，坚持几天。你也知道，昨天下午开始，周家走了很多人，还是核心成员，现在我们要和其他几家处好关系，混熟了之后，就不用天天伺候了。而且你以为我愿意啊，玩个游戏，既不能太强，叫对方反感，又不能太弱，免得他们轻视，你说容易嘛？不过我也知足了，你是没看到，一些原本依附周家的孩子，都主动往这边靠拢了，可是人家就是不带着一起玩。”

“是，是，我看到了，即使不带他们，还一直守在旁边，希望和其他几家处好关系。”张健明白朋友的好意，便顺着话题聊起来，这样悲伤情绪缓解了很多，毕竟只是‘梦’。

“知道你还不珍惜？我睡前去吃饭，看到有几个人受了伤，打听才知道，是被人收拾了，还不敢声张，估计没5天都好不了。”

“这里不是禁止私斗嘛？他们怎么敢？”

“没有出大问题，指导员睁一眼闭一眼，还真禁得完啊，面上过得去罢了。”裴冬晨边说，边打开张健得口袋，从里面拿出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