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进步了嘛？”张健也为狐妖感到可惜，地下还没有过因为生活问题被迫辍学的事情发生。

“也不是不能，几率非常小，很大程度上要看运气。还记得我刚才说的‘糟蹋身体’嘛？如果开始选择的路就不适合自身，那么在那条路上走的时间越久，对身体的影响改变就越深。比如一只猫，原本体质适合四肢走路，但是它一直模仿人类，用两个后肢直立行走，时间长了前肢退化，后肢粗壮，即使最后发现自己应该用四条腿走路，也会因为后天改变无法适应。这么说你能明白嘛？”

“好吧，你是告诉我，适合的才是最好的，对吗？”

“哈哈，被发现了，你既然名义上是我的孩子，不管你能不能成为一名术士，我都希望你不要误入歧途。”

“我谢谢你~”

……

张健两人又聊了一会，不知不觉话题又到了练气士身上，因为听起来术士本身也是一名练气士。

“练气士和我们术士没有明确界限，却又有很大差别。”

“你的话自相矛盾，既然没有界限，怎么还会有差别。”

“说相似，是因为基础是一样的，力量的本源都是依靠星辰之力，差别大是因为发展方向上的差异，我们研究的是外，他们发展的是内。术士除非走阵法师的路，不然自身就必须是一名练气士，否则无法感应以及施法；同样如果练气士单纯的一条路走到黑，也会因为自身限制，单纯强身健体罢了。”

“？？？”张健觉得话很绕，似懂非懂。

“练气是将身体内的器官对应到星空之中，比如五脏对应五行，通过锻炼五脏的位置，大小，强度，产生超人的力量，大成之后可以在体外形成‘气场’，前提是将身体练得平衡且极致，因为我从小身体不是很好，早早就被确认没有成为练气师的天赋，所以才专心以自身特点，走术士的道路。”

“那两者谁弱谁强？”

“两者没有对比条件，如果给一个中级术士足够时间准备，以及一定的安全距离，比如两军对垒，一个不会练气的阵法师都可以全灭一支军队；如果近了身，随便一个练气士，都可以取阵法师的性命，因为术士不精于搏击技巧，即使身体锻炼得更好，也不是练气士的对手。”

“说的也是，这么说来，你们那里每个人都必须两者兼修。”

“不，实际情况是很少人兼修。”老虎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