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移动回正位后,雾教授和徐主任都双双显露在了人群之下。
他们头顶的异象使得洞内的所有人纷纷闭嘴。
洞里的大多人虽然在考古中有历经过不少超自然的事情,但像眼前这般赤裸裸的一同有目共睹之景还是头一回。
一身红衣的血玉神色复杂的在雾里花和雾教授身上目光徘徊,神色有犹豫,有不忍,似乎......还有决绝。
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突然从雾里花的心头踊跃而出。
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眼前这个和血玉一模一样的男子,出口有些轻颤,“血玉他,去哪儿了?”
相视的二人是隔了好一会儿之后,雾里花的耳旁才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怎么发现的?”
“我自认为已经将他模仿的并无破绽了”。
一身红衣的男子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还轻轻叹了一声。
雾里花手里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的力道扣紧了几分。
老实回道,“小里,这二字,他从未叫过”。
男子又沉默了数秒,最后才是一道苦笑。
“也是,我可以将他的神韵模仿的微妙微翘,却终究不是他”。
“小里,我是秦一”。
秦一大方的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他身后的秦局和雾教授倒是在同一时间皱了皱眉。
二人的视线一同复杂的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雾里花却没有看到这些神色,她的眼眶里隐射出来的面孔里,那一对双眸有挣扎、有探究。
最后还是雾里花先开了口:
“我突然想起了幼儿园时的那个小朋友,他被我胸口的玉佩弹飞出去时,他......好像说他叫秦一”。
“这么久的事儿了,你还记得”,秦一抱着她的手抬了一下,“那一次摔的有些重了,这条胳膊都脱臼了”。
“十六岁那年,大黑走的那晚,我隐约有看到了一个黑影,刚刚脑袋不知怎么的,那个黑影的容貌竟然自己跑了出来,是你吧!”
“那晚的你下手依然毫不客气”,说着秦一将另外一只手动了动,“这条胳膊也光荣的被你一棍子打脱臼了”。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秦一唇角挂上了一丝弧度,“其实也不用深究了”。
雾里花挣扎着从秦一的两臂间稳了稳身子,怔怔的看着手里玉佩,只见它颜色鲜红的彷佛在滴血。
“血玉去哪儿了?”
空气里安静的像一枚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最后几声嘲讽声异常刺耳。
“哈~哈~哈~”,阵阵嘲笑声从徐主任的头顶传来。
“这世间哪有什么灵玉,不过都是些执拗的孤魂野鬼!”
“候公,你的私欲可害苦了你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