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笑来着，现在怎么哭了?诶，小孩子真麻烦。”

孟怜笑没有理会富江的话，她轻轻拍囡囡的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但是孟怜笑脸上还有背水无惜溅到的血，笑起来并不好看，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

“姐姐，当初我爸爸就是这样死的。”囡囡现在已经可以理解什么是活什么是死，她已经接受了父母都死亡的事实。

“好多妖兽，好多妖兽，在咬他，爸爸浑身都是血，后来到了晚上，月亮出来了，妈妈带着我去把爸爸搬回来，后来妈妈也死了，就留下一个囡囡。”

……

富江沉默了许久。

孟怜笑对囡囡使用了催眠术，囡囡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的母亲用她父亲的肉养活了她，后来又用自己的肉养活了囡囡……”

富江眼里带着惊讶，她看向囡囡的目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悲惨的小女孩。

“不要同情她。”孟怜笑的话让富江愣住。

“为什么。”

“让她感觉自己和正常人一样，不要让她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

富江眸子低垂，如果我小时候有一个人像孟怜笑这样对待她就好了。

孟怜笑闭上眼睛，差不多了，走吧。

地道里没有阵法，空气里带着浓重的湿气，让人感觉特别不好，孟怜笑并不愿意在这个地道里多待。

富江和孟怜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