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怜笑，你要富江还是要你自己?”

“我两个都要！”孟怜笑单手撑地，阵法张开，孟怜笑勾起一个笑容，“无限轮回！”

“撤退！撤退！”水无惜瞳孔缩小，孟怜笑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这个幻术是可以随便用的吗！她不知道这个幻术会死多少人吗？！

水无惜的心脏抽痛，一下一下，仿佛有一只手揪着他的心。

“孟怜笑！你赶紧停下来！”水无惜呐喊，魔神剑在轻轻颤抖，水无惜眼里突然出现很多画面，一席红妆的孟怜笑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双手伸出，接过魔神剑。

然后是浑身带血的孟怜笑，然后是奄奄一息的孟怜笑，“你不要死！我把我的生命力分给你！你不能死！”水无惜脑袋快要爆炸，是谁在说话！给我滚开！

“怜笑，我爱你。”一个声音又响起，水无惜抱头蹲下，富江趁机跑到孟怜笑身边。

滚开！滚开！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不爱她为什么要恨她，为什么要吻她?”

“她现在要死了，你要看着她死掉吗？”

不！不！我不要！

“怜笑！怜笑！”水无惜用力抱紧孟怜笑，他眼底带着泪水，看起来像一只委屈的小狗，水无惜大眼睛里带着孩子一样的纯真，“我不要你死！我还没有让我妹妹当你伴娘！我还没有看见叶一笑被无数女人抛弃！我还没有看见你给我生的孩子！我还没有让你爱上我！”

……

孟怜笑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推开水无惜。

“你见过阵法发出幻术吗?”

水无惜一愣，富江也一愣。

好像还真的没有。

该死！你个臭女人！水无惜脸上带着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