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河一愣,打量着张玉武,说道,“人?什么意思?”
张玉武说道,“沈局长,我的意思是,担心把桦皮画培训班弄起来了之后,那些村民都不好好学,那可就麻烦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沈长河点了点头,思忖片刻,说道,“其实,这个非常简单。只要告诉他们能赚钱,就一定会好好学的。毕竟,谁都不会跟钱有仇,你说呢?”
张玉武想了想,觉得沈长河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倒也是。还有,既然要搞培训班,就得找一个不错的老师。沈局长,在咱们县里,哪个老师的桦皮画弄得不错?”
“哎呀,至于谁桦皮画弄得不错,我想想啊。”张胜利将头微微抬起,思忖片刻,开口说道,“方老师,方炳义老师的桦皮画还不错。正好,他也有一个培训班,教学经验还挺丰富。”
听沈长河这么一说,顿时兴奋不已,说道,“是吗,那实在太好了。您找文联主席给搭个线,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们金雕山单独开一个班。当然了,费用什么的,我们肯定不能亏待他。”
“行,我现在就联系一下文联的关连海主席。”沈长河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手机,翻找着关连海主席的微信,一边找一边说道,“不过啊,玉武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啥心理准备?”张玉武一愣,不解地问。
沈长河眉头紧锁,说道,“我听说啊,方炳义老师的性格有点古怪,脾气不太好,所以能不能谈拢,还是个未知数。”
“嗯,没事儿,我有心理准备。”张玉武淡淡一笑。
随后,沈长河便给文联主席关连海打了一个电话,关连海听完诉求之后,十分支持张玉武的想法,称文联能够协助扶贫那是文联的责任和光荣。
于是,半个小时后,关连海来到了沈长河的办公室,先是对张玉武大加赞赏,然后又说一会儿晚安时间,会打电话给方炳义,大家先组织一个饭局,一边吃一边聊。
傍晚时分,关连海带着我们先去了方炳义的桦皮画工作室参观。
进了工作室之后,方炳义神情冷漠,似乎对张玉武有什么敌意似的,但是当听说张玉武的设想之后,也非常赞赏,称可以免费给金雕山开课。
对于方炳义的态度,让张玉武和沈长河都没有想到。
来的时候还十分忐忑,以为方炳义的脾气十分古怪,至少有一半的可能会拒绝张玉武的诉求。
可是,方炳义那冷漠的表情,和他对此事的态度,完全是不一样的,可以说是非常的拧巴,这让张玉武非常困惑。
其实,沈长河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很少和文联的人来往,而且也和方炳义并不太熟悉,所以不太了解方炳义的具体情况。
在方炳义的工作室参观的时候,着实把张玉武给惊讶到了,满墙的桦皮画,十分精美,比自己景区里售卖的那些精致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有的表现的是东北的民俗,尤其是东北少数民族的民俗生活,有的表现的是历史人物,还有的表现的是东北的自然风光。
张玉武对桦皮画只有一点点了解,只知道原料是桦树皮,经过初步的加工之后,在桦树皮上烫烙,就变成了独具特色的桦皮画。
说起来简单,但是真正弄起来就不容易了。
因为,张玉武来方炳义工作室的时候,方炳义正在作画,表现得十分认真谨慎,生怕出现一点儿失误。
参观完方炳义的工作室之后,张玉武、沈长河、关连海和方炳义来到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