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生载着杨明燕往金雕山景区驶去,当得知陈建生装模作样,假模假式的时候,杨明远非要返回去找陈建生算账,被杨明燕拦了下来。
“姐,这货太气人了,不教训教训他,他不会交代的!”杨明远气得眼睛发红。
杨明燕神情凝重,沉默片刻,说道,“明远,其实陈建生说得对,我们没有证据,凭什么说就是他干的?所以,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证据,让真相大白!”
“嗯,这倒是。”杨明远黯然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说道,“可是,怎么你查起呢?最关键的是,警察怎么会在武子的办公室里翻出来两包毒品呢?这也太奇怪了!”
“谁能进入玉武的办公室呢?”杨明燕凝望思忖。
杨明远眼睛一亮,说道,“对了,这个好办,回去之后调一下监控不就行了。”
“调监控的办法,犯罪嫌疑人和警方都会想得到。”杨明燕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所以,我们得从别的地方来寻找答案。”
杨明远和杨明燕回到景区之后,经过一番商量,计划暂时不会将张玉武被捕的事儿告诉张胜利。
虽然不会永远不知道,但是杨明燕觉得能多瞒一时也好。
因为,最近几个月来看,张胜利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张玉武要带他去看病,可是张胜利死活不去,甚至还和张玉武生了好几天气。
张胜利的意思是,医院那种地方不到万不得已去不得,尤其是像他这种年龄大的。
就算没有病,一检查到处都是病,纯属是没病找病。
张玉武拗不过父亲,再加上工作比较忙,检查身体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由于桦皮画夹缝里藏毒的事情不胫而走,旅客们都望而生畏,桦皮画的销售额急剧下降。
生产出了一堆桦皮画,可是根本就卖不出去,制作桦皮画的员工你自然也人心浮动。
没错,只有金雕山景区的桦皮画卖不动。
你一直在制作,但是桦皮画根本就卖不出去,这让负责桦皮画这一块的周梦诗十分焦虑。
因此,很多学员和工人开始来找周梦诗,希望可以离开金雕山去外面工作。
毕竟,在山河县其他桦皮画作坊里,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周梦诗让大家再坚持坚持,张玉武不可能藏毒贩毒,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到时候金雕山景区的桦皮画还是可以继续畅销的。
可是,学员和工人们根本就不听,坚持要离开金雕山,自谋生路。
周梦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把杨明燕和杨明远找来了,希望他们俩能把人留住。
杨明远和杨明燕得知情况后,急忙来到了制作桦皮画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