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莫名的敲击声在步云生耳边回『荡』,并且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步云生用手拍了拍脑袋,但脑海中却好似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时间头痛、眩晕、疲劳、恶心,刺激着步云生的感官,干涸的喉咙让步云生不自觉的直咽口水,企图浇灭这火烤的滋味,如同宿醉一般的感觉涌上心头。
步云生艰难的睁开胶水粘合似的眼皮,无神的眼眸直直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我怎么了?我在哪?谁在敲门?”
还没等步云生缓过神来“砰~”的一声,沉重的敲门声一瞬间响彻整栋别墅!
门外传来两声高亢急促的询问声:“老爷子,老爷子,您听得到吗?”
“您在不开门我们就踹门了!!!”
步云生这才想起,这是保姆王雪和李敏的声音。
步云生猛的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了些:“我没事!”
但殊不知,与往日里铿镪顿挫的话音相比,这低沉沙哑甚至有些虚弱的声音,却人更加的担忧!
“老爷子,没事吧?!您快开门呀........您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们叫医生?!”
听着卧室门外焦急的话语,步云生勉强的支撑起虚弱的身躯,艰难的走到卧室门边,打开反锁的扣子,费力的打开了门。
“噗通~”
步云生眼前一黑,只听得耳边传来:“老爷子,老爷子........”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步云生轻轻的睁开了眼皮,熟悉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
这时昏黄的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步云生环顾四周,一切都是平日里熟悉的模样,只不过床边上多架白『色』的点滴架,一滴滴『药』水缓慢的顺着透明塑胶『药』管由高到低的流淌进步云生『插』针的左手静脉。
正在此时,卧室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位身着白『色』大褂,眼眶上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约莫40多岁的消瘦医生与王雪、李敏走了进来。
两位保姆见到步云生已经苏醒,顿时激动的快步走了过来。
“老爷子,您可把我们吓坏了!”王雪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时间在卧室中回『荡』起来。
而一旁的李敏,下颚更是爬满了眼泪珠子,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嗯嗯~”一阵咳嗽声响起,医生打断了王雪和李敏的激动之情:“步先生,您好我是您的医生龚喜。”
“您以后可得注意了,晚上要多盖被子注意保暖,毕竟青城山里环境要比外面冷很多!”
“就像您这一回的重感冒,要不是发现的早,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步云生静静的听着消瘦医生的唠叨,看着还带着哭腔的王、李二人不禁默然。
原来,步云生平日里每天都是6点半钟准时就要吃早餐的。
而这一月来,王雪和李敏也早就习惯了步云生的生活日常,但是今天一直到早上9点钟,步云生都没有出过卧室门,敲门也一直没人回应,王雪和李敏猜测出问题了。
然后便是步云生开门晕倒,本来李敏提议马上送步云生去医院,不过王雪怕是脑血管问题,不敢移动步云生,就怕处理不当会使得情况恶化,所以首先叫来了青城山附属医院的医生。
在医生的诊断下,才知道是重感冒,虚惊一场!
而这也就有了步云生醒来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