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年有什么过的意思?
还是练武来得畅快?
所以在别人都在合家团圆的时候他在练武,在别人都在喝酒划拳的时候他在练武,甚至在别人领完红包准备睡觉的时候,他还在练武!
伴随他的,永远只有身体与铜人、木桩的“砰砰~”碰撞声!
不过,今天显然就有些意外。
“嘟~嘟~嘟~”
一阵手机铃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呼~”大个儿眉头一皱,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甩了甩自己手臂上的汗珠,这才转身向着背后四米外的白『色』大理石方桌,或者说是桌面上的那件黑袍走去。
大个儿走到桌前,伸手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嘟~”
“老爷子,新年快乐呀!”
“对了小牛呢?”
“什么?”
“他这个榆木脑袋尽然和一个女娃子在一起放烟火!!!”
“老爷子,咱老王家可是一代单传呀,您老可要好好的撮合一下!”
“啊?都牵上收了!!!”
“哦~那两将件事我已经有头绪了!”
“您注意身体。”
“嘟~嘟~嘟..........”、
大个儿嘴角合不住的挂断了电话,随后就将手机摆在了白『色』大理石方桌上。
绕过白『色』大理石方桌,快步的走到一个靠墙而立的神台前。
而台上供着的,则是一张黑白『色』的遗照。
遗照上,赫然是一位年约二十八、九岁,流着一条粗粗麻花鞭,长得只是有些清秀的女人。
虽然样貌不是很出众,可是她身上那种温柔可人气质,却让人过目难忘。
只见,此时的大个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抛却了平时的粗鲁模样,眼含温柔的轻声微语道:“春花,你知道吗?”
“小牛终于长大了,那臭小子竟然学会了交女朋友了!”
“我在想,是不是明面过年的时候,我就成爷爷了?”
“你说我们的乖孙子该叫什么名字?”
话到此处,大个儿似乎听到了遗照上的那个女人——春花的答复,『摸』了『摸』脑袋憨笑道:“是是是,伟大『主席』告诉我们,女人也能撑起半边天!”
“孙子也好,孙女也罢,都好。”
“春花,你是不是?”
大个儿面含期待的看着遗照上的女人。
可是,女人只是一张照片罢了,又怎么可能回答的了他的问题。
所谓祝香,其实就是传统江南人家一年一度必须的祭祀仪式,也就是所谓的祭祖。当然也有叫“过节”、“祝福”的。鲁迅也写过一篇叫作《祝福》的小说,里头也是写了这些。、其实春节本来就是古人祭祖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