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宛若仙人一般踏水而行的姿态。
只有宗师武人才能做到。
还必须是在用尽全身力道的状态下。
而且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连续踏水。
因为这对腿部肌肉有着极大的负额、损伤。
哪像至明道士和至善女冠这般,
简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的寻常!
能与之在水面之上交手的高大黑袍人,在老狼看来不是宗师又是什么?
这样想来那位能使唤高大黑袍人的黑袍人肯定也是宗师武人。
不然,为什么至善女冠站在原地不动?
一定是为了防备那个一直没出手的黑袍人。
至于理鱼道士?
好吧,
在老狼看来,
尽管他也出手不凡,但应该不是宗师,
要不然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被人偷袭到?
而且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二十来岁那么年轻的宗师?
不过话说回来,而能让四位宗师兵戎相见的东西恐怕也是不简单玩意。
那东西即使和《蛇眠法》没什么关系,但是荣家的人想必也会很感兴趣吧?
到时候功过相抵,便是他老狼囚鸟脱困之日。
脑补一通之后,老狼心头一片炙热,随后......便加重了左脚的力道。
“啊~”
陆清面目狰狞的嘶吼着。
原本因为真气而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大股大股的血液顺势流出,将老狼的鞋底侵红。
“能让内蒙云家的三小姐心甘情愿的在路边等着,你的身份,你的目的肯定不简单,说吧!”
老狼收回了脚,冷冷的问道:“别在跟我扯什么鬼话,不然下次就不是轻轻踩两下这么简单了!”
说着,老狼将右手那把装有消声器的格洛克17对准了陆清的眉心。
这赤裸裸的威胁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
陆清闻言却没有在意眉心处的枪口,而是有些恍然。
为什么自己逃了十来分钟,至明、至善却都没追上来。
原来他们是被别的宗师缠住,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不听话的“弟子”。
当然,陆清却对自家师叔至明道士、师姑至善女冠的处境并不担心。
毕竟在接触了真气之后,他便知道普通宗师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至于眼前之人的询问?
他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莫说是不知道了,就是真的知道什么东西,陆清也不会说的。
反倒是脑中,不知怎的却忽然浮现出了与云衣在一起的时光。
“或许,这便是我自己酿的苦果吧?!”
想到这里,陆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苦涩。
索性闭上了眼,摆出一副任命的模样。
可是落在老狼眼中这却是一种轻蔑,一种挑衅!
老狼不敢动手吗?
对于能调动两位宗师武人的势力,他确实不敢得罪!
可是现在他却已经被荣家、被至明道士逼到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