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如果我现在骗他,将来他会更恨我,而且他需要的不是我哄他!”黄晨睿的自尊心那么强,这一点她作为母亲会不清楚吗?
现在的黄晨睿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特别是身边人的同情。
“林爱,你没有良心,你的良心简直是喂狗了。”英彩似乎将丈夫身上的感情全部都收回,放在儿子身上。
所以对我盯得就特别厉害,我有心安慰,但是她却半点都不领情。
“阿姨,您非要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他救我,我自然会照顾他,但不包括为了恩情出卖爱情。”我认识或者说想象中的英彩女士不应该是这样子。
或许作为一个母亲,她就变了样子。又或者说,作为母亲,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对儿子才是最好。阿
英彩在那冷笑着,“我儿子瞎眼才会看上你这样薄情的女人,这辈子你也不会真的幸福。”
说完,对方转身离开,我站在那只能是无语地笑着,这算什么?
对方要求我以身相许?
回到医院,这件事我直接告诉林蒙,让他有个心理准备,黄晨睿变成现在这样,我肯定是要去照看的。
那一次的枪伤,他说无所谓,我也就没当回事,但是这次右边肢体整个不能动,这完全是神经的问题了。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也知道这是个长期作战的过程。
搂着我,林蒙叹口气,“我们将结婚证先领了吧!这样也许会少点麻烦,我去跟岳母大人谈谈,婚礼可以半年后再办,但是结婚证还是要早点领,这样黄晨睿他妈再说,我就直接将结婚证拍过去。每次被人质疑我们之间不过是离异夫妻,我就难受,老婆,你说这样好不好?”
蹭,蹭,蹭,林蒙那头在我怀中蹭蹭蹭。
这样的林蒙倒是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这算是撒娇吗?
不管算什么,我觉得好痒,心里的那点担心也消失了,手拉手睡了个觉,单纯地补充睡眠。
我没有问,当初林蒙在山洞里怎么将黄晨睿给背上来的细节。
但是我能够想像到当时一定是非常难,完全是超越体力之外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我去看了鹰海棠,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因为看见的不是一个颓废或者脾气暴躁的她,反而是跟那个小男孩乐呵呵说话的她。
这个小男孩居然跟她住在一个病房,估计这完全是鹰海棠的要求,担心这个学生会害怕。
“老师,老师就是这个阿姨救我们的。”小男孩看见我,立刻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