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街,整条街都属于江家,这里的姑娘不仅人美,还善琴棋,整条街以女人待客为主。
江思邈回到琴棋街,姑姑便叫一楼的姑娘全部出来迎接,场面可谓是群花斗艳,路人们口水都流了一地。
“江姑姑!我回来啦!”
江思邈将扇子摆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壶狂饮,丝毫没有之前的书生味道。
这时,一名美艳女子衣着暴露,缓缓从二楼下来,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听说我们家思邈在杜老鬼的地盘可威风了!派出的人将整个斗兽场都给劈成两半!”
江姑姑手上吊着一张手帕,靠在江思邈身上,整张脸都快贴到江思邈的脸,可见其非常疼爱江思邈。
江思邈嘴角微扬,觉得这事挺威风,于是笑着回答,“嘿嘿!江姑姑,你说该怎么赏我呀!”
江思邈将目光移到众多风尘女子身上,笑容越来越邪恶,满肚子都是精虫。
“哎呦,这些个丑八怪怎么能服饰我们家思邈呀!快去问问三楼雅间有哪位幸运姑娘的房间没人!”
江姑姑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见这些女人还未散去,斥责道,“你们还在这干嘛?想勾搭我们家思邈?赶快去接客!”
一楼的风尘女子
“回江老板的话,白棋姑娘没有接客!”
江姑姑一听,满怀欣喜地拉住江思邈的手,满脸笑意,“思邈!快去三楼雅间找白棋,让她给你好好舒缓疲倦!”
江思邈满脸不屑,一想到卞福,心中无比失落,摆手回道,“上去也是陪她下棋,还是无趣的很!”
江姑姑连忙靠在江思邈耳旁,轻声说了句话,江思邈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坏笑,目光变得邪恶。
“江姑姑,那思邈就先告辞了!”
“快去,快去吧!好好陪白棋姑娘玩玩!”
摘下桌子上的葡萄,丢进嘴里,江姑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念叨,白棋呀白棋,你可别怪江霖我呀!谁叫你不满足客人的需求!
江思邈来到三楼,从三楼走廊一路走过去,看见“古筝”,“竖琴”,“黑棋”的门牌,在最后一间房停下,门旁挂着“白棋”的牌子!
江思邈敲响木门,润润嗓子,刚准备开口,里面便传出一道高冷,孤傲的声音。
“今天,不再接客,客官请回吧!”
江思邈并没有离开,反而玩味更甚,心中发出阵阵冷笑,像这种孤傲的女人,等到了床上肯定会变成乖巧的小白兔!
“白棋姐姐!我是思邈,闲暇之余,想找你下下棋!”
白棋坐在床上,左手举起棋谱,右手指尖夹着白子,高傲地冷笑道,“你可以找黑棋,她的棋艺也不弱!”
江思邈没有再等待,直接推门而入,用脚尖勾住门,用力关上,随后打开折扇,不怀好意地盯着白棋。
白棋一袭白衣,长发飘飘,肤白貌美,红唇白齿,眉间还有一颗美人痣。
白棋侧躺于床,一手拿书,一手夹棋,床旁便是棋盘,棋盘上棋子的摆位正是棋谱上的棋局。
江思邈一眼便看出棋局的局势,白子已经寸步难行,退无可退,唯有与黑子决一死战!
“这局白子已经苟延残喘,唯有拼死一搏,方能杀出血路!”
白棋莞尔一笑,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一处偏位,顿时整个棋局的白子仿佛活过来一样,黑棋的活路直接被锁死!
“秒啊!白棋姐姐仅凭一子,便绝地反杀!”
江思邈鼓掌称赞,非常自然地坐在白棋的对面,君子温和一笑,“白棋姐姐,能陪我下局棋吗?”
将棋谱放在床上,纤纤玉手夹起棋局上的白子,往玉棋碗里放。
白棋见江思邈还愣着,于是催促道,“不是下棋吗?怎么还不动?”
江思邈突然晃过神,将手中折扇收起,放在桌子上,着手开始捡棋,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
“白棋姐姐实在太美,我一时竟出了糗相,实在对不起!”
这哄女人的技巧堪称一绝,江思邈刚才是在想人,但绝不是在想白棋,而是在想卞福!
白棋笑不露齿,指间夹着白子,谦让道,“江少爷是客,先行一步吧!”
江思邈则是好话说尽,满嘴甜言蜜语,连忙补充道,“在下棋艺不精,当执黑子先行!”
黑子落下,白棋一下子恢复到最初的冷冰冰表情,白子骤然落下,“谅你还懂些规矩!”
两人你来我往,棋局变化莫测,黑子步步逼近,白子连连败退,忽而白子峰回路转,黑子陷入绝境。
江思邈隐秘一笑,手中黑子不小心掉落,落子处恰好自杀之位,大片黑子变成弃子!
“啊呀,手滑竟然落在此处!唉,白棋姐姐,我认输!”
白棋继续模拟棋局,黑子继续步步推进,白子绝无活路,这盘棋若是继续走下去,白子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