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后的月奴智商不低。不仅能和人进行简单的沟通,它甚至还很狡猾。
在知道变异后的月奴是有智慧的生物以后,专家们就开始尝试给它沟通,希望可以套出一些消息来。
你别说,专家们还真套出了不少消息来。可惜,都是假的。不知道田军医是怎么沟通的,自从胶质生物送到以后,田军医开始事无巨细地跟我讲述实验室的进展。
“变异的月奴智商不低,居然还会撒谎。这次套出的消息又是假的。因为套出的很多信息都是假的,我们做了太多的无用功。上面已经有些生气了。”
是我的错觉吗?我为什么觉得田军医说这话的表情十分宠溺?不不不,一定是我眼花了。
“变异月奴对议员送来的胶质生物什么反应?”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毕竟,这是议员的诚意礼。
我现在的身份就像是中介。如果双方都对合作比较满意的话,那我的地位无疑会更加牢固。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掌控一定的话语权的。就算是做小弟,我也要做一个有实权的小弟。
“应该是这个没有错。往实验室里放的时候,变异月奴表现得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示意我们给它。
不过,因为漫长的运输,胶质生物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我们怀疑这种胶质生物也是经过基因编辑的,不是单纯的复活。
要不然,不足以解释变异月奴为什么那么兴奋。三种亚种实验室里都有。变异月奴只对议员送来的这个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兴奋。
没办法,只能先委屈它两天我们决定对送胶质生物也做一个研究。”
不是错觉,田军医眼中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还委屈它了。要我说,不能因为是动植物就给这种优待。像这种喜欢撒谎的俘虏必须好好教育一下,它才会乖乖听话。
“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着急着给它送食物。你也说了月奴成体根本就不需要这种胶质生物。它表现得这么兴奋,说明它体内很有可能已经有成熟的种子了。
上次的月奴可是靠着自燃留下种子的。这种动植物养起来又麻烦,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给的好。”
不同物种间的待遇差别真是太大了。想想这具身体的原身之前被抓过的是什么日子,在看看变异月奴过的是什么日子?不行,我突然开始嫉妒了。
“只是在极端的情况下,月奴才会自燃留种。变异月奴说只要我们把议员送过来的胶质生物给它,它就告诉我们真消息。
据它自己说,它之所以愿意帮幕后黑手的忙也完全是看在这种胶质生物的面子上。”
“自己说?”不对,我的关注点好像又出现了偏差。这些没有受过社会毒打的专家学者们真是太天真了,难怪会被动植物欺骗。
根据我的经验,对待这种喜欢提条件的俘虏就不能轻易地把东西给它,应该先证明问出消息是真的以后,再把东西给它。
“准确的说,它是通过控制病人的身体在说话。因为分离的风险太大,我们已经放弃分离了。哪怕它愿意配合,病人也只有百分之三的概率活下来,而且还极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因为变异月奴的寄生,病人的大脑已经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在共生的状态下,病人还能活得久一点,并且拥有部分自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