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说高净无是留学生。他一直都是盎格鲁国希伯仑大学校友会的核心成员。
不可否认,他曾经凭借着这一层关系替流云国争取到了不少好处,代价是尊重盎格鲁国的意见。他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弱狗一样,因为尾巴摇得好,时不时能够得到一两块骨头。
今时不同往日,随着我们流云国的快速发展,我们应该也必须要有自己的主张了。尊重盎格鲁国的意见无疑会挤压我们在国际上的生有空间。
高净无并不适合当选,我们议员才是民众最佳的选择。议员的远见卓识在整个国际上也是难有人比肩的。
更难得的是他对流云国过去的了解,对流云国现在的把握,对流云国未来的设想,国内无人能及。活佛也预言议员是百年一遇的帝王星。”张教授非常骄傲地夸道。
不是,我们不是在说高净无吗?怎么突然就夸上议员了?议员都是快过七十大寿的人了,他的思想观念能比高净无新到哪里去?
唯一比较可贵的是议员对流云国的责任感,他似乎真的非常看重流云国的发展,哪怕为此牺牲自己的个人利益。
倒是活佛的预言可以利用一下。活佛在流云国的影响力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绝对胜过任何一位有资格参选的领导。
“当然,议员一定会当选的。流云国的未来必定会在议员的治理下再造辉煌。”嗯,这个马屁是可以拍的,不能不拍。
很显然,我这个马屁拍得不错,张教授听了比夸他自己都高兴:“您说得对!不过……”
张教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议员目前想要顺利当选还有一点困难。议员想要顺利当选离不开您的帮助。”
嗯?我能这么重要?我不是来干体力活的吗?
“您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我没有什么大的才干,但是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不认为自己可以给议员提供什么大的帮助。”我问道。
“您以后会知道的。”张教授笑着说。
嗯?搞得还挺神秘。你不是来给我答疑解惑的吗?
我有心追问,张教授却已经不想谈了。晚饭时间也到了,我想着晚上再问说不定会有更好的结果,就起身告辞了。
吃完晚饭以后,我刚想按响张教授的门铃。走道上的灯突然暗了下去,隐隐约约有几道黑影向我袭来,我本能地躲了过去,往楼下跑。
还没有跑到楼梯口,我就感觉自己背上一疼。等我醒来时,我只能听到汽车驾驶时的声音,周围一片漆黑。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禁固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我想办法挣脱了手上的绳索以后,摸了摸禁固我的空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行李箱。
张教授不是说那家酒店的安全有保障吗?把我保障进行李箱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