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见我上了车,赶紧跑去告诉老头子和屠夫。
我也没有现在就逃跑的打算,只是一边带着货郎在村里转,一边用两个人听得懂的话给他讲村里的情况。
其实,我了解到的也不多。没两分钟,我就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不许带她走。”村子很小,屠夫就站在家门口说话,我们在村的这一边也能听见。
村民们已经自发地围过来了。我当下让货郎停车,走的时候还顺便拿了三轮车的几瓶饮料和一大包糖。
“哎!你干什么?”货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此时,我已经跑远了,只留下货郎面对一众村民。
我躲进三楼的房里,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听货郎让屠夫赔偿损失。
“我也是命苦。信了她的鬼话,佛没见着,东西倒是没了不少。
这位大哥,我刚刚可是看见你跟她说话了,还问她哪里来的钱。你们就算不是一家也是熟人。你可得赔我的损失呀!”货郎拉着屠夫的手不放,死活要他赔。
围过来的村民一看这情况,互相使了使眼色就都散了。
“我,我……”屠夫打也不是,说也不是,又莫名地觉得有点理亏。
不愧是我的学弟,言语间颇有几分我的风采。
“嗝~”我终于吃饱了。接下来,我就是一天都不吃饭也没有关系。
我还拿了不少糖。如果接下来的食物真的非常不合我的胃口,那么我靠着这些糖也能勉强撑过这两天。
就在屠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想要发火时,老头子慢悠悠地过去了。
“不好意思,我闺女不懂事。她拿了你多少钱的东西?”老头子说着掏出了钱包。
呸,他也不买一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就他那癞蛤蟆样能生出我这么如花似玉的闺女?
最后,货郎多要了老头子二十块钱,开着车走了。中途,屠夫想发火,被老头子拦住了。
像这种到处跑的货郎,认识的人很多,不是随随便便消失了也没有会找的角色。货郎的朋友一般也是到处跑的货郎。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货郎。
虽然屠夫越来越讨厌我了,连村民们听说老头子替我赔钱以后,都对我议论纷纷,但是我却过得越来越自在了。
我没事就在村里面瞎溜达。因为很多村民没有关门的习惯,大家经常从别人的房子里走过,所以我也常常在村民的家里走来走去。
从闲谈中得知:这个村子经常作为中转站使用。真正的仪式并不是在这里举行,而是在一个被称做萨地加屋的地方举行。到时候,帝洛巴会亲自主祭。
除了老头子,屠夫,香主和空行母们,村民只能选出一位代表去参加。虽然仪式即将开始,但是村民代表的人选仍然没有选出。老头子说会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选出。
我看到有一些孩子偷偷地跑到废屋里去。我见状也跟了过去,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下午,有村民带着几个人来村子里收菜。我看见他们在不经意间把一些东西粘到了墙上。
那些人都是货郎的朋友。我看见他们手上戴着跟货郎一样的手表。那不是普通的手表,是可以用来联系的。那种手表好像还有一些别的功能。不过,我也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