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太长,梦总是太多。
秋夕坐在书案前面,提笔写着什么东西,最后背着一个包袱,走了出去。
翌日。
“奴婢参见皇上。”秋夕将最后一封书信交给了皇贵妃。
皇贵妃打开一开,上面赫然写着,我认罪,错全部是我,请皇贵妃信守陈诺,我已经将皇贵妃所有的罪状交给了一个人,若是皇贵妃无信,便怪不得我。
皇贵妃将书信两下撕开了“秋夕,你好大胆。”
头上悬着一把剑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起来,秋夕,你说你来认错?”皇上看着下面的人道。
房间里面聚聚预约的来了一些人,不久后宫嫔妃都来了。
“回皇上,是我给小主下的药,这是药粉。”秋夕直直的跪着,用包里面掏出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
老者马上走了过去,接过了东西“这是什么毒?”
老者看着里面的药粉,白色的,没有一点味道,与其说是是毒药,其实看上去更像面粉。
“不知道,我在一个地摊上买的。”秋夕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皇贵妃,我护住了你,你应该高兴。
“地摊上买的?”老者拿着药包看向皇上“皇上,我这就去配解药,一会儿边来救这个女娃。”
场上一下安静了下来,皇贵妃的脸色有点卡白,秋夕绝对是一个傻子,自己救她于宫廷,待她好了这么多年,宁愿算什么,值得她用命去保?
“大胆秋夕,欺君罔上,谋害主子,罪可当诛,先关入监狱,等候审讯。”皇上慢慢的说道。
秋夕害宁愿,理由是什么,只是看秋夕这副模样,怕是理由也要胡编乱造,二来他实在担心宁愿。
“是不是出了宫便忘了宫中的规矩?”高凤已经将秋夕压住了,没有用什么力。
秋夕乖乖的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心中确实波涛不平,若是皇贵妃为难自己的弟弟该如何,自己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医治不好芙婉仪又如何,还有,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熟悉皇上的人都知道皇上是典型的笑面虎,身居高位,却没有半分严厉之色。
不过现在的皇上往哪里一坐,下面得人都觉得压抑的紧。
场上没有人敢搭话,皇贵妃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看来,宁愿那个贱人在皇上心中还是有一点分量的。
“朕后宫三百余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皇上斜嗫着下面的人。
宫中之事,他向来知道一些,不过小心机,他就当做小打小闹了,害人,这便是触发律法的事情了。
人都走了,独留了一个秋夕,一个高凤。
“后面的人是谁?”皇上站了起来,高凤向前凌乱的衣服理了理,人又坐了下去。
“我自己。”
“自己?”
宁愿是一个脾气好的,可以说是宫中少有的,对人没有算计,对下人更是好。
“高凤,把秋夕带下去,该用的刑法都用出来,知道她说出主子是谁为止。”皇上住了口,既然不说便总有办法让你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