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八点,两人同时来到了那间小办公室,一进门,蜻蜓就露出一脸的失望。为啥?还不是因为昨天走是啥样,现在还是啥样,根本就没有人来搞过卫生呀!
“靳钧,你知道哪有扫把和抹布吗?我来擦一下吧!”蜻蜓用手指摸了一把桌面上厚积的灰尘说到。
靳钧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他现在的洁癖症正在蓄势待发呢!越看就感到越发的难受和别扭。“我去楼下找找吧!你等着。”毕竟他对这里比较熟悉,由他出面去借,应该是没问题的。
“好。”蜻蜓从包包里抽出一张纸巾,边拭擦着电脑,边回应到。
靳钧“噔噔噔”的跑了下楼,没有发觉对面的一间办公室内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此时一个手拿扫把和抹布的中年男人,走到了走廊上,在蜻蜓的小办公室门前向里张望着。
“哎,大叔,早上好!”蜻蜓瞟了一眼门前站着的男人,扬起一张笑脸,高声打着招呼。
这个男人大约五十岁,国字脸,眼神锋利,神情冷峻不露自威。身上是一身黑色的短衣短裤,看不出什么牌子,脚下面是一双军绿色的“大解放”,手里拿着扫把和抹布。
蜻蜓心里默默的感叹到:现在公安局搞卫生的都不简单啊,那模样和少林寺的十八铜人有得一拼呢!
男人稍稍点头,语调沉稳的回到,“早上好,你是新来的?”他随手放下扫把和抹布,打量着正忙活着蜻蜓。
“是的,麻烦你帮我扫一扫地吧,抹布留下给我就行了。”蜻蜓很自觉的把这人归类到搞卫生的。
男人似乎没有帮忙的打算,翘起双手靠在墙边突然来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姑娘你可是走错地方了!”
蜻蜓愕然的停下手里的活,茫然的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看办公室的四周,有些听不懂他说指的是哪方面。
她这个呆愣的表情逗笑了男人,他自觉的拉过面前一张尘封的椅子,意味深长的说到,“你看你,人长得漂亮,随便去哪个夜总会,一天净拿小费都好几百,至于来这穷酸地吗?”
“大叔,我是中文系的,礼义廉耻这四个字,还是懂的。”蜻蜓明白过来了,对这位不搞卫生,净瞎聊的大叔生出了一丝厌恶的感觉,说话也没之前客气了。
“礼义廉耻?还不如人民币实际呢!现在夜总会最抢手、拿钱最多的就像你这样的清纯大学生呢!”男人彷似看不出蜻蜓的情绪,继续侃侃而谈。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蜻蜓生气了,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就差把他赶出去了。
男人凑近蜻蜓,故意压低声音说到,“姑娘,我有好路子,一个大老板要我给他物色一个女大学生,你要是愿意,价钱好商量……”
“不用,谢谢!”蜻蜓感觉到自己的怒气已经窜到头顶了。
“五万!”男人忽然伸出一个手掌,竖起五根手指头,说到。
蜻蜓惊愕了,缓缓的抬起头看向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眼神中带着审视和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