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
念念秀眉一蹙,刚想上前发表反对意见,却被周伶墨与秦倦衣两人拦下。
周伶墨正色敛眉说道:“将军还没问嬛妹该如何处理此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擂台之上,将军转头眯眼对周嬛春问道:“嬛儿,你身为当事人,说说要如何处置你三哥?”
周嬛春杏眼弯弯,浅笑道:“幸亏父亲赶来的及时,我并无丝毫损伤,倒是三哥修武走火入魔,更需关心。”
将军听周嬛春如此回答,满意地点点头,声如洪钟地宣布道:“既然偷袭一事乃属一场误会,那处置便就此作罢!”
台上台下皆无异议。
郭芷袭对大眼等人使了一个眼色,大眼立即会意,率众多护卫将周锦慕小心翼翼地从擂台上扶下来。
与此同时,周嬛春身躯颤抖,以手抚胸,似有内伤爆发的迹象。
将军凤眼中透露出担心,他抚着虬髯,缓缓对周嬛春说道:“嬛儿,你亦受有内伤,先下去休息吧。”
“待下午至议事厅,为父有事与你商量。”
“是,我知晓了。”
周嬛春恭敬而回,之后,转头离开现场。
她脸色惨白,一摇一摆地走下阶梯,念念忙赶上去抱住周嬛春。
周嬛春心中暗自思付,果然,这拖延之计拖延不了多久。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接下来的时间,她必须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变将军的怀疑以及——再检查一次自己的说辞。
下午时分,春日暖阳照,双燕柳斜飞,花云两相望,对面不识人。
还真是应景!
周嬛春对这位父亲的熟悉程度确实还不如“席露轩”的那些花花草草。
她痴傻疯癫多年,对面不识人,而她的父亲常年在外练兵、征战,父女相见的的次数还没有将军去校场的次数多呢!
去面对他的盘问还真是让人有一种精神紧张的感觉。
周嬛春不禁这么想。
不一会儿,她已至议事厅,将军身着灰白云纹深衣正坐在上坐,他的右边坐着一位头梳娥髻扣牡丹吉祥结,身罩朱红绣明黄宝相大褙子的端庄妇人,手按佛珠,慈眉善目,雍容富贵,宛如庙里的一尊菩萨宝相。
此人就是二夫人薛宝荆,同时亦是将军府的后院主管。
而立在将军左边的那位圆冠棕袍,年约五旬的老先生便是账房主管,御留仙。
将军手扶把手,率先开口问道:“嬛儿你先坐下吧!”
周嬛春便挑了一个左侧的座位款款而坐。
见周嬛春坐定,将军眯着丹凤眼,宽言而问道:“嬛儿,你够能治愈痴傻之症,为父与你同感欣喜。”
随后,将军又微皱棕眉,面容似有疑惑。
“不过,为父尚不知你的痴傻之症是如何治好的?以及你病好之后,为何能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武学境界,据我所知,之前你在将军府并未学过一武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