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煦也恼了,尤其听到他说在别人的膝下承欢的时候,他戾气暴涨。
虽然他此时受伤了,但还不至于连话都不能说,“闭嘴!我跟我母亲是有一些小分歧,可这跟苏清…落无关,你不要污蔑她!她…她如今是寒苏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我没那么龌龊!”
萧寒苏一愣,果然,墨煦是喜欢苏清的,墨煦澄清的是他跟他母亲的分歧跟苏清无关,是怕我误会苏清?他说他没那么龌龊,何尝不是在说他虽然喜欢她,却不会做龌蹉的事?
“没那么龌龊吗?那你今天干什么非要绕道走?不就是想着说不定可以见一见她?”
墨煦还说什么,苏清却拉了拉他:“算了,不要跟他说了,萧寒苏,你还在看什么?赶紧把他抓起来,不要让他死了,我要问清楚幕后主使是谁,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些人竟然冒充余家的人来污蔑苏家,难道这就是鲁国公的目的了吗?
萧寒苏听了苏清的话,自然栖身上前去,那首领也顾不得下属们了,转身就准备逃跑,但他的轻功怎么比得上萧寒苏?转眼间就被萧寒苏拿下了。
“说,是谁派你来污蔑苏家的?”
萧寒苏擒下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过首领身上有没有毒药,之后才开始询问。
“哼,污蔑?你被苏家那狐狸精给迷住了吗?当年的事明明就是苏毅一手策划的,他倒是跟北周演了一场好戏,说什么将别周的使者打出了豫州,要真是那样,北周岂能就此罢手?余将军不过是接受了苏毅的兵权,就被苏毅嫉恨上了,最后他竟然污蔑余将军通敌,通的是北齐!”
说到这,他眼里迸射出浓浓的恨意,“哼,余将军可不是傻子,真要通敌他才不会选择北齐,当时的北齐虽然不像现在这样低糜,但也是远远不及北周的,况且余将军本身就是戍守在北周的边界豫州,哪里有舍近求远的道理?”
“而苏毅…我就不信他一个战场勇将,竟然真的甘心放下兵权,当年清平侯又是从苏毅的手下出来的,怎么就那么刚好的是他发现了余将军的通敌信函?巧合也不是这么巧的!”
苏清冷冷的勾了勾唇,别说,这个说法倒是说的通,如果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如果她不知道当年恩怨的真相,她也有理由相信这是父亲的陷害,因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父亲在战场之上可称为枭雄,但又不像别人那般深谙朝政,一旦他放下兵权,那就只能是豪无实权,对于一个尝试过权利滋味的人,是很难做到放手的。
饶是她,若不是她是一个女孩,若她不是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若她不是死过两次,她一时间可能也放不下那权利,因为相对于权利而言,她更在乎的是家人的安全和自己的性命。
果然是鲁国公的计谋,但是要做给谁看?难道是要挑拨萧,苏,墨三家?
但这样简单的挑拨方法,真的能达到效果吗?
莫不说她本身就知道所以不会信,萧寒苏现在也知道,所以他也不会信,就连墨煦…他应该也不会信的,因为他知道,她一直在查余家案子的真相,如果是父亲干的,她又怎么会去查?
又怎么会让墨煦和穆雨辰帮忙查?她真的能那么肯定这两人都帮她掩护吗?
墨煦是个聪明的,所以他知道这不可能,这件事跟苏毅一定是无关的!
事实上,墨煦也确实不信,别的不说,清平侯虽然是从苏毅麾下出来的,但他忠心的却是鲁国公,这种话他怎么可能信呢?相反,若说是鲁国公背地里策划的那件案子,他会深信不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