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是来找她叙旧的?
那这钢琴,又是怎么回事?
她瞥了一眼那边的钢琴,越凌寒像是很快捕捉到了她的目光,道:“想不想学?”
“啊?”
许知意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她笑了笑,婉拒道,“不用了,谢谢,钢琴我确实学不来。”
要不然也不会平白被人笑话了这么多年。
听着她的话,越凌寒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间变得恍惚与柔和。
他唇畔的弧度微勾,带了几分浅淡的柔和:“你确实一直不太喜欢弹钢琴,但是你会喜欢听。”
“嗯?”
“我会在华国留一段时间。”
越凌寒道,“届时,可以免费为你弹奏。”
许知意:“?
?
?”
她何曾说过喜欢听他弹钢琴?
而且越凌寒那双金手,竟然免费为她弹奏,她这是不是太荣幸了?
不过虽然她刚刚因为他的弹奏而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念头,可是现在一回想,她竟然还是不排斥去听他的弹奏?
这真是奇了怪了。
许知意正懵『逼』着,越凌寒这边已经将咖啡杯放了下来。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谢谢。”
许知意婉拒着,站起身道,“我司机在外面等。”
越凌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将许知意送到门口,他突然叫住了她。
许知意回头,只见他背着光,冰冷如霜的面容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压抑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上次说的,你还记得吗?”
他道。
上次?
许知意凝眸思考了片刻,突然想了起来。
那一次才远望海滩出事之后,他将她接回来别墅。
那时候,他也是用这样的神『色』,问她。
“你真的了解顾西洲吗?”
她一直未曾放在心上过,而如今,他却是旧事重提。
许知意的唇畔抿了下来,眸『色』也沉了沉。
对上他的眼,她再一次认真地回复道:“我相信他。”
或许她对顾西洲的背景确实不是那么清楚,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如果她还认为顾西洲是简单的华国富商,那便是她太过天真。
可是,不了解顾西洲的背景,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知道,她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也相信,他绝不会辜负她的任何信任。
这便足够了。
“”越凌寒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却在许知意沉默却坚定,甚至带了几分凌厉的眸『色』下败下阵来。
默了半晌,他才道,“如果你察觉到了任何的异常,都可以联系我。”
“” 许知意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他补充道:“身体的异常也是。”
许知意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