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停留了一下，就好像知道我在里面一样。”棍叟沿着林查的脚步走到壁橱前，伸手按住墙，就好像林查当时做的一样。

“你们过来看看这句话。”

马特和弗兰克连忙走过来，想知道林查在这里写了什么。

“Light，Dark。”

“Light”字迹模糊只能勉强认出，但是“Dark”却是无比地清晰。

弗兰克想起了自己在海军陆战队获得的荣誉与勋章，又想起了与妻儿在公园聚餐的画面。在这之前，他以为自己身处光明。当他目睹他心爱的孩子躺在血泊里无声地哭喊，妻子望着他的绝望眼神时，他依然相信法律会给他一个公平，可惜地是，黑暗早已笼罩了他。

“Why?”

“什么？”马特不解地道，他不知道弗兰克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惩罚者，对于任何罪犯都采取杀无赦的手段。对普通人来说，弗兰克就像是来惩罚那些罪犯似的。你也应该有过悲痛的经历吧！”棍叟说道。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有弗兰克略显沉闷地喘息声，他强忍着。

三人地沉默，如同深海的暗潮，表面不起涟漪，其实平静的表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破。

“嘭！”

无声的寂静被弗兰克砸向墙壁的巨响打破，他的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林查留下的字。震动破坏了表面的墙皮，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字。

“Impartial”字迹清晰有力，如同模板印上去的一样。

“他还有一句话要送给我们。”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

谜语人—林查这时正迎着轻风，沐着月光徜徉在天地间，似有感应一般，林查会心地一笑。

慢慢降落，站在路灯上，林查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犹豫了很久，他好像飞错方向了。

“喂！靶眼。”

“是，我迷路了，来接我。”

放好手机，林查抓抓头，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店在营业，只好郁闷地等在原地。

…………

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地拂过林查的脸，在他的脸上明暗交替着。

“到前面等一下。”

停下车不一会儿，靶眼就听到后车门开了，从后视镜看到娜塔莎坐上车了。靶眼很自觉地关好车门离去，站在不远处放哨，尽量不给老板带来其他的干扰。

“皮尔斯越过局长，派出了突击队，由交叉骨带队。是冲着你来的。”

“怎么，神盾局不是说不会插手吗？”林查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的路灯上。

“嗯哼。安理会的那些人总是这样，想把什么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也许是因为你拿那些玩具甩了他们一道，也说不定。”

“也不全是玩具吧。”林查偏过头看向娜塔莎，娜塔莎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谁比弗瑞更有强迫症吗？他就是那种想把一切都计算好，把一切都掌控起来的人。至于玩具，林查知道，这不是九头蛇向他出手的原因。

“一场小小的恶作剧而已，这不是理由。”

“你不能杀死金并。”

“这才是真正的理由。”林查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来到一盏路灯下面。

娜塔莎也知道实际原因，有人不希望金并倒台，这会导致他们的利益受损。但是她不能明说，她只是一个特工。弗瑞能说，但是他还要为整个神盾局考虑。这也是弗瑞派娜塔莎来的原因，试探或者说警告林查。

“它有什么特殊的吗？”娜塔莎来到林查身边，跟他一起抬头看着这盏路灯，好奇地问道。

林查的身影一半在路灯的照耀下，一半隐藏在黑暗里。

“你觉得，它能挂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