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一落地，就闻到了浓郁地血腥味，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其他感官却被增强了。这让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弗兰克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靠坐在墙边摸摸口袋，想着这个时候要是来上一根雪茄就满足了。

“他们看不到我们。”

林查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丢给弗兰克，看到这个老烟枪忍得这么辛苦，他也看得难受。

“吧嗒！”

美美地吸上一口，弗兰克挑眉道：“我饿了，有吃的吗？”

林查又从怀里掏出来两个汉堡递过去。两人就像来到了外面野炊一样，旁若无人地闲聊起来。

“味道怎么样？”

“干了点，有水吗？”

“有有有。”

“够了，你们在做什么。”闻着混合了浓郁的血腥味和汉堡味的马特只觉得自己的肠胃难受得厉害。

弗兰克才不管马特怎么看，三口两口吃完汉堡，拍拍手站了起来。林查一挥手将地上的垃圾收了回去。摸摸鼻子，林查说道：“战斗之前补充下能量嘛！”

高台上站着五个身影丝毫没有察觉到台下有三个人在盯着他们，只是围着躺在地上的小孩，沉默不语。

“这个就是黑空？怎么是个小孩子。”

弗兰克摸了摸透明的念力罩，扭头对林查疑惑地说道，不是说黑空是个无比邪恶的生物吗？

“这是它的载体。”林查一边检查自身的装备，看了看还在自顾自生气的马特，一边朝弗兰克打眼色。

弗兰克自知失言，他也知道马特的性格。

“小孩？”

“没有小孩，我看错了。”

马特还想说什么，被林查制止了，拍了拍马特的肩膀，林查说道：“马特，如果说你的眼睛看不见，那你的鼻子一定好使吧。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马特不再说话，握紧了手里的盲杖。

“棍叟。”见马特不再纠结，林查联系上棍叟，让他们开始行动。

“明白。”

高台上的人影突然有了动作，黑空降生了。“五指”有的人忍不住惊叹地喊出了声。

弗兰克吐出嘴里的雪茄，用靴子狠狠地碾碎，随后抽出双枪看向了林查。

“净化之光。”

一束黄色的光线瞬间击中黑空，它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就再次回归了。

高夫人这次为了对抗林查，同时通知了手合会的其他四位首领，“五指”齐聚，并且在今天召唤出了黑空。为了振奋她的盟友同时也给自己打气，她向金并述说了这个消息，却被金并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让她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气愤。不过很快她就再次高兴了起来。她看着刚刚降生的黑空，如同看着世界上最美丽的瑰宝，然而，随着一声枪响，她的瑰宝碎了，洒了一地。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哈哈哈！高夫人，这一幕好像有点眼熟啊！”

何止是眼熟，简直是重演。第一次召唤出黑空的时候，就是被棍叟破坏的，现在又是同样的场景。

“五指”转过身看着林查三人，绝望、痛苦、愤怒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听到枪声的手合会忍者，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嚣张的林查三人。

“是夜魔侠和惩罚者。”

“还有魔术师。”

“杀了他们！”高夫人的声音悲惨而凄凉，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她一次次见证奇迹，又一次次希望破灭。

“哈哈哈！”

林查嚣张地笑声响彻整个地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