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皇子被查办,事情牵扯的很大,却是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苏苏这儿,她依旧是该怎么样就怎么,只要安心的在念霜宫等着做新嫁娘就行了,连准备都不用准备。
毕竟也没人指望一个公主给你绣出一件嫁衣来啊,自然就是别人忙的要死,苏苏就每天看看书赏赏花,或者和路景文说上两句,和之前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还轻松了不少。
这轻松也就是苏苏自己的,路景文这段时间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不用猜就知道暗一肯定是什么都交代了,只不过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也就当做不知道,等的也就是一个结果罢了。
但宋承泽就不一样了,虽然听从了苏苏的话没有直接派人把他给杀了,但是看见路景文就想把他给大卸八块,偏偏十次找公主八次人是在路景文那儿,他就是想做到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路——景——文——”苏苏都能听到宋承泽牙关摩擦“咯拉咯拉”的声音,听的她心里有些发怵。
路景文却像是没事人似的拿过了苏苏手上的书,顺手还指点一下她刚刚提出的不懂的问题,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
这时候的苏苏哪里听得进去啊,这场景,可不就是赤果果的火葬场吗?
一把夺过了路景文手上的本子,宋承泽直接坐在了苏苏的另一侧,“公主哪里不懂的自然由我这个太傅解决,就不劳您费心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手却是把本子攥的起了褶皱,这眼神也是一刻也没有从路景文身上挪开,整个人就像是竖起了刺的刺猬,对他是严防死守。
“太傅大人不是忙着准备喜事吗?这种小事也只能由我代劳了。”惬意的磕着面前的瓜子,路景文压根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反正事情都摊在明面上了,宋承泽就是心里再气不过也不会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