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看阿然的眼神就知道她在看什么,大概是昨晚没注意,这会儿倒是好奇起来了。
“你抓的。”丢下一句话,薛澜就开始整理东西,阿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定然不会在这里长留,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她要去哪里,但是该整理的东西还是应该整理了,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还真是自己抓的,喝醉的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仁,然而依旧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借酒消愁的好。
稍微坐了一会儿,苏苏也转身回到了屋子准备收拾东西,她的物品本身就不多,三两下就好了。
然而等到她出门的时候,薛澜和百香已经等着她了,她倒是成了最慢的那一个。
“不知薛夫人今日可还在醉酒。”苏苏刚要张口,熟悉而又恼人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跳。
薛澜看了一眼,先一步去到了门口,几番交流下来,王越行却是不肯再退一步,非要她给个说法,不是不能迷晕了直接出去,但若是那样的话等他醒来指不准要传播些什么。
苏苏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要让她和那两个人对峙,他们只是联络员,又不知道她的身份,自己用的也不过是令牌,王越行能对峙出什么来。
把腰间别着的木牌丢给了王越行,苏苏倚靠在影壁一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证据吗?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找暗阁要消息,这点规矩道上都知道吧。”
拿着这普通的木牌,王越行有些反应不过来,暗阁的确是有木牌可以随时询问消息,一手交钱一手交消息,但整个江湖有这个待遇的人就没几个,薛夫人竟然可以直接联系暗阁,“那敢问……”
“你别敢问了,你是不是还要问问我问他们买的是什么消息?既然是我要买的消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换句话说,我问你王家的私库在什么地方,你就必须告诉我吗?”挡着她离开的路,苏苏的脾气就不是怎么好,王越行现在就想是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咬准了自己想要把她的马甲扒下来,又苦于没有证据,便说风是雨,“或者你要说你爹是我杀的?或者是我买凶杀的,如果王少爷真的有证据,现在就可以把我送去官府,若是没有,那就让一让,我们要离开了。”
从他手中拿回了木牌,也不管还被他抓着的两个人,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现在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无所谓,见到人就是不认识,他就算是心里再是疑惑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至于那两个联络员,他除了抓起来来问自己,也不敢怎么样,总不能杀了让暗阁再派人出来把他给杀了吧,人也没这么傻。
门口已经栓着三匹马,百香已经把他们两人的物品在马背上放好,果然是早有准备,这薛澜都快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挑了挑眉头,翻身上马就往北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