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断定,这把剑是从薛家后院挖出来的,如果不信,本官立马派人再去挖,应该能挖出剑鞘。”
听闻陈骁这话,薛成兴奋不已,连说大人英明。
赵丰不服,黑脸反驳:“大人只是看一眼就说出这话,我等肯定不服气。”
陈骁:“会让你服气的,等就是了。”
从州衙到薛家有些距离,陈骁让他们先退到一边,自己审理一些其他案件。
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里,所有人都见识了陈骁神一般的审案速度。
他能从死者身上看出凶手,也能从遗物上面找到被害者,所有妖魔鬼怪无所遁形。
百姓们甚至还看到了陈骁审问铜钱的画面,也看到了他对着破木头自言自语,最后轻轻松松指出凶手。
“真相只有一个,他就是凶手。”
堂下人开始抱头痛哭,不能自已。
装完逼的陈骁双手运功,长舒一口气。
“今天到此为止了。对了,薛赵两家的事咋样了?”
董光启汇报:“已经从薛家后院挖出剑鞘,事实证明,这把剑的确是薛家的。”
啪!
陈骁拍了下惊堂木,喝问:“赵丰,你可知罪?”
赵丰吓得赶紧出来跪下,委屈道:“我哪知道啊!族里长辈说这把剑是祖上传下来的,我深信不疑。就算有人诈骗,也是上面的人,和我无关。”
“也和本官无关,张延记好,早些交给刑狱司。”
退堂前,陈骁道:“薛成,这把剑你拿去。记住它的名字,他叫玄泽,曾是上品。虽然现在没落,但它有恢复的潜力。拿去好生打磨,再用妖魔的鲜血浇灌,它能恢复到曾经的水平。”
薛成大喜:“多谢大人指教,我定将遵从。”
……
刑狱司在城东,距离州衙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此时在正堂内,张承志焦头烂额。
“又来了?”
下属刚从门外进来,手中捧着案卷,无奈道:“这次连续送来四个大案,都需要我们刑狱司核查。”
张承志欲哭无泪,问身边的刑狱副使:“已经多少了?”
副使回答:“凶杀案五件,其他零零碎碎的案件二十多个。我已经全部检查,不管是证词还是结论都没有异议。属下不明白,陈大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张承志脸皮抽搐道:“听人说,他只是看几眼就知道凶手是谁,神乎其神。不过我还听说,他有推演法术,可以轻易看穿目标的过去未来。”
“有那么玄乎?”
“或许吧!”
张承志哀叹:“有的忙了。”
……
午后的安城阳光明媚,暖意融融。
西城外的大道上,陈骁和李福骑马疾行。
“二爷,我们这样会不会很容易被认出来?真不戴面具吗?”
李福笑道:“戴面具是小把戏,不保险。你看我。”
陈骁转头看去,李福变戏法般在脸上摸一把,他的面貌瞬间变化,与之前截然不同。
“这是易容术?”陈骁惊叹。
“没错,你停下来,我帮你易容。”
李福在他脸上摸一下,有股清凉感。
陈骁抽出随身佩剑,用剑面照镜子。
此时的他长相平凡,五官甚至稍稍有些不协调。
“不错啊,丝毫没有存在感,站在人群中没人知道我是谁。脸上的两颗青春痘是点睛之笔。你的易容术能教吗?”
李福:“你想学我就教,但没那么容易。”
“我……还是算了吧!”
想到还没有回溯过李福,等找个机会再说。
他们此次出行并不是大事,而是听说城外二十里发现古墓,很多修士都去探险。
古墓意味着古尸,更意味着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