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好戏，演给世人看的一场好戏，天衣无缝的一场好戏。

“本尊坑我！”方素苦着脸，打架这种事情他怎么在行，看丹『药』轰出来吗，对自己人轰，演大戏，营造声势，太浪费丹『药』了。

“方素，其实你不需用你的丹『药』去轰，只需要发挥你炼丹的特长，如此如此。”

方素一听以为是什么好窍门，听到后面方衍所说，顿时脸一拉，还是要浪费丹『药』呀。

只不过不是拿丹『药』轰罢了。

方衍哈哈一笑，但眼神中也有一些肃穆，演戏就要演的够真，自己这武道还需要加强，尤其在武道神通方面。

方衍盘膝而坐，口中默念。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咦，方衍，你说的好像在哪里听说过，那不是『射』雕英雄传里的九阴真经，你把它拿出来练武道神通，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仅九阴真经要学，一阳指我也学，降龙十八掌我更学，扬名嘛，有『射』雕英雄传这本流传武道的书，我若出现更能造成轰动。”

“这些武道神通当真厉害，各有所长，不过当属九阴真经最为厉害，本尊的记忆里还有九阳真经，太极神功等等，可惜他还没有改好世界背景和世界构架，世人是无缘耳闻了。”

“你擅长大衍之道，改编应该一流，本尊也没心思统筹兼顾，你现在是武道之身，不如你来。”

“我来？本尊没有这方面的指示。”

一直以来，方衍曾经的真我都是在方豹的识海之中，庇佑他的灵魂，为其推演所需，把申公豹的道统融会贯通，等到方豹需要之时传输给方豹。

还从来没有自主做过其他事情。

“那你请示一下。”

“也罢，我问问。”方衍一叹。

“你现在是自由身，你想做就去做，我不会阻拦你的。方素，你也是如此，不必拘泥在我的要求之中。”接受到方衍的请示，方豹就知道有些事情还有说明白。

方豹与所有分身心念相同，尤其是方衍，他需要是能独当一面的人，而是一切需要他来指挥，方豹不想限制他们，磨灭他们的灵『性』。

“如此，善！”方衍目光一亮，活力四『射』，眼中仿佛又有无数个世界在衍化。

“武道，我天一君方衍来了。”

“丹道，我老丹仙方素来了。”听到方衍这么说，方素撇撇嘴和了一句。

“不对不对，老丹仙太难听了，一点都不上档次。”

“你看我这面皮，还能叫小丹仙吗？”方素一番白眼。

“不如叫太上老君好了。”天一君方衍一笑。

“咦，这倒是个好名字。”方素喜笑颜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甚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