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顿觉不妙,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布料撕碎的声音,外面远远经过的护卫加快了脚步。
这段时间,两人都是同床而眠但都没做出格的事,一方面是因为他之前受伤,另一方面是不合时宜。
然而今晚不知为何,唐蕊觉得楚九歌有些急躁。
她慌忙捧住了他的脸,压下狂乱的心跳问“楚九歌你怎么了?”
她闻了闻,果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媚药!他们竟然给楚九歌下这种东西了,是铁了心的想让他出事是吧!?
幸好他不是真的太监,否则肯定要大病一场,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楚九歌没有回答,再次顺从自己的心意,只不过这次唐蕊并不怎么老实。
如果他们下这种东西了一定还有后手!
这是唐蕊的想法,她看男人意识不清,不得不塞了一颗欢喜丹,让他冷静下来。
然而她并没有看到,倒下来的男人在短暂的失去意识之后,呼吸频率乱了。
这几日,楚九歌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真正的瘟疫之源在哪里,他之所以没说,一方面是要先调查清楚,另一方面是今日下午他探索那处地下村落的时候听到的话。
“疯子张”满头白发,斩钉截铁道“他恐怕和那女子没有关系。”
“张大夫何出此言?”唐臣一脸迷惑。
“老夫行医多年,可不会看错,那女子还是处子之身,楚九歌此人如此心思缜密,如何可能?依我看,其实那女子才是主。”
退出地下囚笼之后,楚九歌依旧心绪难平。
处子之身!?
楚九歌很确定,他那晚确实与她发生了关系,可……
为了避免被误导,楚九歌刻意易容去了城内的一家药局,他无法探测唐蕊的情况,却能让人探测他自己的。
不再用内力改变自己的脉象,练武之人都讲究元阳之气,若是破身必然会有不同。
一连三个药铺,楚九歌总算确定了自己确实未曾破元阳。
怪不得那晚和他新得的记忆中她的反应如此不同。
楚九歌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知道她没和他人发生什么而开心,可这个“他人”也包括了他自己。
他早有准备,丹药入口立刻用内力封锁住了药性,至少封锁住了几秒。
系统出品绝对厉害。
但几秒已经足够让楚九歌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起来,唐蕊难免有些心虚,特意跑去府衙的灶房给楚九歌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糖醋鱼,糖醋排骨这类他以前喜欢吃的都有,香气飘飘,甚至连唐臣都给引来了,尝了一口就惊为天人,连连夸赞。
唐蕊正在寻思是不是顺势灌醉了唐臣,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哗。
裕商大军竟然提前了三日到达了洛城,此时距离洛城不过三里。
顿时,唐臣紧张起来,一抹嘴就急匆匆的带着兵跑到了城楼上,唐蕊起来就被楚九歌往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我去拖住他们,你速去密道,把那些人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