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和罗珀正逛夜市,俩人吃着臭豆腐,聊着末末表妹李唐的八卦,因为这会儿不想再提王大发的事,让他去屎吧!
正这时,末末电话铃响了,心里一喜,原本以为会是王大发的道歉电话,拿出来一看,是二叔,有点小失落,但还是佯装轻松地接了,二叔说:“末末,我过两天去云南进货,想找个助手,你帮我问问罗珀愿意去吗?我给她开工资。”
末末说:“啊?干嘛找她去?不够给您添乱的呢。”罗珀其实正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呢,本来高兴地要尖叫,听末末要给她扯后腿,连忙拉过末末的手,把嘴凑在手机上,嚷:“叔,我乐意,我乐意!您包吃包住包玩,我不要钱都行!当然您要是非要给,我也不拒绝,哈哈哈。”
妥妥地了,就这样,罗珀独自跟着钱书桐去了云南。
坐飞机到云南后,钱书桐找自己在当地的朋友借了辆毫不起眼的小轿车后又雇了个朋友推荐的保镖,带着罗珀四处逛市场,市场里都是些看似平常的摊铺,摆满了各种翡翠制品,钱书桐叮嘱罗珀,在这里少说话,别惹事,低调行事。也万万别小瞧了随便一个摊铺,有可能后台就是个存有硬货的大老板。也不要自己随便去跟缅甸人砍价,有可能就惹祸上身,里面道道太多,水很深,总之让罗珀多长个心眼,按自己的要求行事,紧贴自己左右。
看完了镯子,选戒面儿,选完了戒面儿又去看赌石,罗珀看得兴致勃勃,眼花缭乱,来到这里,罗珀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什么叫为钱是尊。
身边的钱书桐沉着冷静,目光老辣,种水好的玉石,他拿眼一瞄,就能够看个大概,本钱多少,自己能从中盈利多少,立刻了然于胸,所以,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收,绝不拖泥带水。而且全部现金交易,上午去当地银行提款,提出来的钱就那么原样一万一叠地码在一个大大的编织袋里,放在车内,去逛市场。
第二天又是那么一编织袋!刚开始,装钱的袋子放在罗珀身边时,罗珀会克制不住地颤抖:被吓得,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毛爷爷,一堆一堆的啊!过了两日就渐渐适应了,但是看着那些嘎嘎新的人民币,还是有种想自己抱起来就逃跑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克制住。
怎么才能把这些钱变成自己的钱呢?好像除了跟二叔滴血认亲然后发现自己其实是二叔的亲生骨肉之外就没别的可能了。他家的母老虎不吃掉自己,末末也会把自己咬死的,搞不好自己小命不保,万万使不得。再说二叔这么有钱,啥样的女人弄不到啊,估计根本就不好这口,不然来了这许多日,为什么没见他找外面的女人陪过。
在中缅边境足足呆了一周,罗珀陪着二叔上午去银行,白天逛市场,晚上会朋友,赢在体力好,不然真是吃不消,当钱多到一定程度后,花钱真是个体力活。
钱书桐也明显地疲累了,就要回程的前一天晚上决定跟朋友一起好好放松下,但这次并没有带罗珀去,扔下她自己呆在宾馆里看了一晚上电视。
罗珀老大不高兴,洗完澡后无聊的迷迷糊糊睡了一小觉,突然听到隔壁钱书桐的房间门响,像是回来了。光着脚开门探头,见真的是他正在进房门,连忙蹦跳着追进去,问:“你今晚都玩什么了?快闷死我了!”
钱书桐像是喝高了,回头看她,满嘴酒气,脸色绯红。停了几秒,才看清是罗珀,笑说:“还能干什么,喝酒聊天谈生意。”
罗珀问:“干嘛不带我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