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好,径直上了楼,到了罗珀门前,按了按门铃,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开门,随又拨打了罗珀的手机,问:“你现在在哪?”
“在小区门口吃水饺啊,怎么啦?”罗珀嘴里含着饺子,唇齿不清地问。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你快回来。”末末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抖。
“啊呀,我的水饺刚端上来,我才吃了两个,要不然你来这里找我。”罗珀懒得动弹。
“不行,你打包带回来,我有急事找你。”末末语气冰冷。
罗珀不情不愿地起身,让服务员把面前的水饺打包,慢吞吞地回家了。最近她越发的懒散,白天又忙着逛家政公司,想雇个合适的保姆,转了两家,并没有找到可心意的。
赶回家门口,看了末末一眼,边开门边问:“你不是不理我了么?”
末末没出声,进到屋内,一关门,立马就说:“你说这孩子跟我二叔没关系!“
罗珀惊呆了,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想装着轻松地笑笑,笑不出来,眼神漂移,笑意就凝固在唇边,停了一会儿,才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发誓这孩子跟我二叔没关系!”末末紧紧盯着她,拉起她一只胳膊,试图看穿她的思想,说:“快点。”
“啊呀,不愿理你,无聊!”罗珀甩开她,转身走到桌子前,把装水饺的打包盒放在上边,飞快地转着脑筋,心里暗道:“糟糕,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然后自顾自地吃起水饺来,不理末末。
末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盯着她说:“我二婶今天到我父母家了,说她家会计每个月都会给你打两万元珠宝鉴定费,是我二叔给你开得工资。有这回事么?”
罗珀不吱声,一个水饺接一个水饺地吃,也不看她。
末末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说:“你快点说啊,有没有这回事?”
罗珀抬头看着她,皱着眉头,说:“你烦人吧!我怀着孕呢,现在不想理你。累得慌。”
从她的反应里,末末已经明白了什么,往后一瘫,胸口起伏着,强忍着怒气,问:“是不是去云南时的事?”
罗珀让她盯得无处躲藏,嘴里嚼着水饺,眼睛往两旁看了看,试图躲开她的逼视,却突然就抑制不住地掉下泪来,知道自己这下惹了大麻烦了,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