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易都快吓尿了,末末给他发的什么视频把他吓成那样?还能是什么,李唐之前用取证仪录得端木易和罗珀晚上在拦河大坝的情景呗。末末截取了一小段,能看清端木易的脸和车牌号,还能看见罗珀样貌的视频给他传了过去。
端木易吓毛了,也顾不得跟柳若晴挨桌敬酒,说了句:“我有点急事,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去就回。”然后撇下柳若晴,满大厅地寻找末末的身影。
忽然间,发现末末和罗珀正站在医院领导的桌前和自己单位的领导攀谈,一股寒流从背脊升起,唰就冲上了头皮,背上的汗毛全都立起来了,冷汗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顷刻间,嘴唇发白,血色全褪。好在他心脏挺健康的,如果不然,立马就得心肌梗死瘫倒在地了。
慌不择路,端木易大步流星地就冲到了末末和梁书记身旁,出现地太过突然,还把梁书记惊了一小跳,说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今天你大喜的日子,不能稳重点么。”
“末末,我有点事跟你商量,你能跟我过来一趟么?”端木易脸色煞白,声音有点发颤。
“我正跟书记说事呢,等我们说完了再去找你吧。”末末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含着亮闪闪的杀气。
“我这事真挺急,拜托。”端木易近乎央求末末了。罗珀不明就里,站在那里看看端木易,又看看末末,见端木易很是慌乱,就劝末末说:“不然你先跟他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那好吧,梁书记,回头我们再联系您,这个信封您收好,是我们一点心意。”说罢,试图把手里拿的红色信封递给梁书记。
“什,什么呀?”端木易惊慌地问。
梁书记有些不爽,心道:人家给我的东西,怎么你还得问问是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
末末掩口而笑,说:“放心吧,你的那个我还给你留着呢,没拿出来。这个是给梁书记的讲课定金。”说完就把信封塞到了梁书记手中。梁书记推辞不要,末末说:“您工作那么忙,难得能抽出时间来光临我们那里,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务必收下,麻烦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
梁书记很爽快地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末末。随后,末末就跟着端木易往大厅外走去。
两人出了大厅,找到一个闲置的包间,端木易推门而入,末末紧随其后进入包间,端木易过去把包间门关上,转身“噗通”一声,双膝着地,跪在了末末身前。
眼泪就顺着眼角淌了出来,声音颤抖地求末末:“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末末,你们有什么条件只管说,求你了。”
末末冷冷地哼笑了下,轻轻绕着臂膀上的洁白柔软的狐狸尾,用脚尖踢了踢端木易的膝盖,吴侬软语地问:“知道错了?害怕了?”
“知道错了,这要是交给我们院领导,我这些年的奋斗就全完了。”端木易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就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你给我听好了,”末末低头看着端木易,一字一句慢慢悠悠地说:“以后离罗珀远点,有多远你滚多远。不管你跟柳若晴过得好与否,都不准你再去骚扰她。如果你再敢欺负她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好,好,我一定不骚扰她了,我保证,再也不了。”端木易抹了下眼泪打保票。
末末笑笑,说:“你看我们家就这么四五个女孩儿,就想欺负我们娘家没人啊?我还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带来的这几个打手都是我二叔养的。之前你大概也了解过,我二叔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白道黑道都有人,如果知道我们家女孩儿受了你欺负,他分分钟就卸掉你一条腿!另外,你看到的录像只是一小部分,我还有两大段高清无码的,如果你敢再犯,我就不光是把录像交给你们院领导举报你了。下次就会直接报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本来这次我就想报警的,罗珀没让,否则你还能在这里办酒席呢?早关进去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端木易就差磕头了。
末末说:“起来吧,这回就先放你一马。”说完就拉开门往外走,人已经出去了,又转回身扔下一句:“忘记告诉你了,我二叔就是罗大壮他亲爹。所以,你还是离罗珀远点吧,这次我们都瞒着我二叔呢,如果让他知道了,你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