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阎城令,我已经准备就绪。”黑子说罢,眼眸生命中闪过一丝黑暗的目光,他把那颗带有妖气的牙齿串成一个项链,牙齿在漆黑色锦衣上无比纯白。
“嗯,那你去草坪街支援,只是,你为何要带一个摄影机,手机不方便吗?”
“我给草坪街的士兵们打过电话,处了雷达扫描仪连接的耳麦能够听到,仿若任何电子产品在那儿都成了一个破铜烂铁,没有丝毫的信号,所以,干脆带上摄影机,虽然不快老旧,但是用起来还挺顺手。”黑子龇牙笑道,脸上一条伤疤颇为惹眼,在鼻梁骨的上方,整整一条一匝长的浅显伤痕。
“行。”阎城令宽厚说道,就在黑子转身要走时,阎城令特别叮嘱一句:“记住,在脸上的伤痕完全愈合之前,一定不要让他再次受到伤害不然的话,虽然我重新给你名字,但是,你的资质将无法得到最大化,也许并不能领悟有关领域之间的奥秘,最终沦为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最为平凡的妖精。”
黑子指指自己鼻子上的伤疤,漆黑色的双眸带着一层笑意:“放心城令,多谢关心。”
黑子走出暗室的时候,阎城令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特别的担忧,但是这种担忧的状态很怪,阎城令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鼻子闻到茶水的清香,于是又转变自己的笑容道:“不想那么多了,来,喝茶。”
“是是。”扑克赢家某一瞬间也在茶的温柔滋养下变得客气起来。
黑子走出官府,在门口偶遇赵廷,赵廷感觉到一股妖气猛然抬起眼睛,但见是一身着黑色锦衣地部服的家伙,还未出声,黑子便开口叫道:“赵部长好,赵部长辛苦了。”
赵廷背靠着墙,眯着眼睛盯着黑子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分辨,但那一只残缺的手臂却格外显眼,特别是手上拿着的一个摄像机,更加确认他的身份,但是脸上一条鲜红的似乎还有血液在其中翻转的伤疤处绽放出淡淡的血色光亮。
“你叫什么来着,前些日子从密林里来的记者吧?”赵廷客气问道。
“正是,我是黑子。”
“黑子,名字听起来还不错,你也是很幸运的,阎城令手中的百姓薄一年只有两张白页,有的年份甚至还不会出现,如果不是白处令擅自撕走一张白纸,百姓薄依然有着他最为特别的能力,但是簿子一旦受损,那么每一件都无法生长出两张相同的白纸,如此一来,便有人无法享受到来自重获新生的快乐,所以你很幸运。”赵廷说罢点点头,又特别留意一眼那悬挂在胸前的牙齿吊坠,神奇的是那一股淡淡的妖气非但没有将黑子吞噬,反而开始与黑子相互帮助,成为相互扶持的互生妖气。
黑子那有些腐烂的肩膀也在鳄鱼牙齿散发的妖气中渐渐修复,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即便如何修复,之后总都无法将伤口愈合,非但如此,每当把伤口处变硬的伤疤撕开,疤痕之下并不是已经长完全的肌肉,而是鲜红的血液。
赵廷很清楚,这一定是鳄鱼牙齿主人对黑子的惩罚,霎时却没有想到这是一种无法修复的肌肉损伤,细胞组织已经沦落到无法复合的地步,也只有伤口结痂那一瞬间能够给人带来一种快乐。
“你要去哪里?”赵行闭上眼睛,悠闲的靠在墙上,眯着眼睛再次看一眼系在黑子胸前的鳄鱼牙齿。
“去草坪街,送这个。”黑子说罢笑眯眯的指着自己手中的摄影机道。
“那儿又发生什事情了?”赵行大惑不解的问道,他知道黑子的前身是摄影师是记者,一般只有事件发生,才会做出一些列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