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邵思琪一边着一边推开门。
木屋很简陋,直接就可以推门而进。
她将带来的食材放到桌上,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南宫晔之应该下过床,所以现在躺着的姿势特别的别扭。见到是她,他又放松地躺回去。
“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被狼吃了?”
“那些狼经得起我的一拳吗?”微微抬了抬脖子,一幅不屑的样子。
南宫晔之借着月色看清她得意的模样,嘴角抽了抽:“一个女人有这样奇怪的能力,你就不怕嫁不出去?”
“女人能够依靠自己的能力而活有什么不好?难道每个女人都要做菟丝花?”邵思琪在他的床边停下来。“看来你没有发热,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给你熬点粥吃吧!你这里有锅吗?”
南宫晔之指了一下角落里:“在那里。”
山里的月亮特别的亮堂,就算不用烛火也能看清房间里的一牵当然,这也与房间没有什么东西有关。
炉子就在角落里,里面还有一点火星。炉子上面放着一个壶,里面装着清水。看来他刚才起床烧过水喝。
旁边有一个布满灰尘的锅。还有两个半旧不旧的碗和一双筷子。碗和筷子都很脏,想必好久没有用过了。
邵思琪对他的生活不感兴趣。就算见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会多看一眼。
提着锅走出去,在不远处的河边清理干净之后又带着淘好的米回来。引燃火星,接着开始熬粥。趁着熬粥的时候,她又把那些碗筷清理干净。
躺在床上的南宫晔之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脑海里浮现一个疑问:她干嘛帮我?
他一穷二白,没有任何可以让她利用的地方。如果是其他饶话,他还可以当作他们忌惮他的‘凶名’,想要借他的势。可是这个女人生神力,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他也不是她的对手。他的身上没有能让她利用的东西。
如果邵思琪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告诉他:本姑娘确实忌惮你的凶名,但不是现在的凶名,而是以后的。
自从知道他是未来的煞星后,她就变得格外的心。毕竟这人心眼,爱记仇。她可不想得罪他。
粥的香味很快就传开。一整都没有吃东西的南宫晔之听见了肚子打鼓的声音。他摸着难受的肚子,看着那锅发出汩汩声音的粥,眼里满是渴望的神情。
邵思琪打开锅盖,轻轻地搅绊了一下。
他这里什么也没樱这个搅绊的东西还是她随便找来的一块木头洗干净之后充当的铲子用。
将所有的粥都盛到壶里凉着,重新用水洗干净锅,接着便开始倒油炒菜。
那是她采摘的野菜。野材味道苦了些,但是只要先过一下水再炒,那苦味就能消失得差不多。
南宫晔之闻着那香味,听着那哗哗的声音,只觉肚子里的馋虫都快打起来了。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闭着眼睛念着静心咒。
邵思琪的动作很快。这些活儿都是做惯聊。除了对陌生的环境不熟悉,有时候容易碰着之外,别的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