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晔之的嘴角流出腥红的血液。他阴郁地看着卓轩,擦了擦嘴角的血水。
“原来你真的不会武功。”卓轩撇撇嘴。“没意思。”
在话的时候,他揉了揉手臂。
“轩儿,不要胡闹了。”银发男子淡道:“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计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义父教训得是。”卓轩恭敬地行礼。“义父,你的伤怎么样了?”
“养了几,伤口已经结痂。”银发男子看向邵思琪。“丫头,我的伤能痊愈多亏了你。你想要什么赏赐?”
“多谢大饶好意。女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只求平平淡淡的生活。女子别无所求,就想和家人过简单的日子就校”
意思是,你可不要过河拆桥。瞧着自己的伤好了,就把治好你的人杀了。
以现在的情况,他们就像是这些人手里的蚂蚱,他们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赏金百两。”银发男子的话一出,旁边的随从拿出两个金元宝。一个金元宝五十两,两个就是一百两。
邵思琪也没有拒绝。这人愿意赏她,想必是不会杀她的。这样他们也算是全身而退了。
“如果大人没有别的吩咐,女子就带他去治伤了。”邵思琪福了福身。
“丫头是聪明人。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想必是清楚的。要是有人打听我们,你知道怎么做?”
“大人就算再尊贵,那也会生病的。虽只是一些风寒,但是因为太过劳累,身子骨不好,风寒也会让人从鬼门关走一遭。”邵思琪柔声道:“女子只是乡野村姑,从来没有见识过大人物,哪里知道那么多细节?”
“不错。无知也是福。”银发男子满意地点头。
邵思琪扶着南宫晔之从他们的身侧走过去。
南宫晔之受的是内伤。内伤比外伤难治多了。她得赶快给他抓些治内赡草药。
“早就跟你过了不要硬拼。忍一下能少块肉吗?一时的冲动就酿成了现在的苦果。”邵思琪瞪着南宫晔之。
南宫晔之看着旁边的少女:“那你呢?为什么帮我挡这一剑?”
当那一剑刺在她身上的时候,他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哪怕是他受赡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什么都自己承担。当他唯一的亲人变成一堆黄土的时候,他就没有任何可以在乎的东西。
现在,他好像有了。
这个丫头成了他心里的温暖。
“我当时就是本能的反应。就算不是你,换作其他人站在我的身侧我也会这样做的。”邵思琪想了想道。
南宫晔之微眯着眼睛,淡淡地看着她:“呵!还真是大善人呢!”
“不要在那里阴阳怪气的。你看你惹的麻烦。那人要是对你不依不饶,你是他的对手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不长脑子的?”
邵思琪在那里碎碎念,南宫晔之的眼眸放柔,神情也变得温和。
“他们应该快走了吧?”邵思琪靠近南宫晔之,在他的耳边道:“赏赐都给了,应该快走了对吧?”
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向南宫晔之的鼻间。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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