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庞红红的。
但也点头承认,“嗯,还未来得及和贤允哥说呢。”
不过他们的婚礼地点是在吉溟,那时候她又和赤那驹骞闹着矛盾,怕是他知道了也没有办法过来参加。
商礼铭都没能去呢。
谢贤允听到她的回答,还是不敢相信,“莺莺不是今年才及笄?怎么会这么着急?”
“唔我……”她也不知道先从哪里开始说起。
商礼铭就恰巧过来了,看到了他们微妙的气氛,蹙了蹙眉,以为赤那驹骞又搞什么不好的主意了。
他大步走过去把赤那驹骞偷偷挤开,脸面上却满脸的笑容,当然,是对着谢贤允的,“怎么才来?都等你大半天了!走,用膳去!”
“不是……莺莺她……”谢贤允还没有得到自己要知道的答案呢。
“一过来就莺莺莺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小妹呢。”商礼铭一边笑着搭话一边偏头看向商绾仪,“走,莺莺,用膳去。”
“好!”商绾仪点点头,“阿兄和贤允哥先去吧,我和阿焕待会就到。”
又是赤那驹骞。
商礼铭不爽极了,怨气满满的瞪了眼赤那驹骞,然后就招呼着谢贤允离开。
谢贤允还一步三回头的。
“不是,莺莺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还在朝着商礼铭念叨着这件事。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么值得开心的日子里,商礼铭都不太想谈起赤那驹骞那号霸道不讲理的人物。
但碍不住谢贤允坚持的提问,“那人不是吉溟的?他怎么会认识莺莺?商伯父介绍的吗?”
吉溟可汗的威风响遍天下,无人不知。
特别是他们这些就挨着吉溟附近的国家,更是不会忽视了。
“哎呀你就别问了。”商礼铭越听越烦,现在只想把赤那驹骞一扫帚给扫出去商府,“反正就是我小妹可怜,被饿狼看上眼了。”
谢贤允皱起眉,又下意识的扭头往后看去,但已经没有了赤那驹骞和商绾仪的身影了。
那两人还在门口处。
“阿焕别生气,等用膳之后,我去找阿兄聊聊。”她方才也瞧见自家阿兄孩子气般的挤兑他了,怕他伤心生气。
他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商绾仪是商礼铭心尖上的妹妹,亲眼见她在他这里受了委屈,所以固然对他会有不好的印象。
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除的。
“我不生气,莺莺。”他大掌抬起,蹭了蹭她的脸颊。
她如释重负的笑,偏着小脸主动的小幅度蹭蹭他的手心。
感受到了她的小动作,他双手一僵,眸色暗了暗,哑着声音喊了她的乳名,“莺莺。”
“唔……?”她疑惑的抬眼看他。
“我好糙。”他自个给自个下了个定义和形容词。
有点奇特的一个定义和形容词。
“啊……?”她诧异极了,嘴巴微微张开了些,一脸懵懂,“为何要这般说呀?”
糙?
怎么这样形容。
他泄气的收回手,免得自己指腹和手心的茧子弄得她不舒服,“方才那人从军这么些年了,归来还是文人书生的模样,长得也清秀白净,不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