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峰环顾街巷,发现这条街上,贩夫走卒们,依旧在街上游荡。
但他们的脸上,都是严肃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并不知道,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场风波。
“南屏镇的气氛不太对,我回家得仔细问问。”
“你家住在哪里?”
“西巷,我父亲叫张书博,住在西巷最大的员外府……”
…………
西巷,员外府内。
“都闪开点,让这位小哥进去。”
今日,城主封平亲自开路,一路将叶凌送进了新发的命案现场。
进了员外府的大门,还没走两步,叶凌就听到了悲恸的号泣声。
“这声音……”
“哎,死者是张员外的夫人,这位张员外与夫人十分恩爱,他家的儿子也是个人材,被选入了大宗门修行,留下了他们二人,一起住在这员外府。”
听着封平的介绍,叶凌身边,不断地有府中仆役进进出出。
不少仆役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尤其是几个年轻的女仆,看来这位员外夫人,平日里对待人不错。
循着号泣之声,叶凌来到了府中的后花园。
后花园中,有一座小楼。
还未上楼,叶凌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道。
登上几级台阶,再细闻时,便又有一缕血腥气,窜进了叶凌的鼻腔。
来到小楼内。
那位姓张的员外,正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哭泣不止。
他的身旁,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妇人。
她身下的地板上,被血水浸透,现在血液仍未干涸。
一张白绸盖在她的身上,如今已经变成了红绸。
死者的胸腔位置,有一块明显的凹陷。
叶凌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息。
如封平所说,这里没有留下任何特殊的气息。
死者是在半个时辰之前被发现的,也就是叶凌刚到南屏县,还在吃面的那个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内,除非凶手有意掩盖,否则一定会留下气息。
不得已,叶凌只能从受害者的身上寻找线索,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张员外一只都对叶凌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叶凌想要掀开绸布的时候,那个张员外,突然暴起,死死攥住叶凌的手。
“你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张文峰是你儿子吧?”叶凌不慌不忙的问道。
“是……你是谁?”
“我叫叶凌,是天衍宫的大宗主。”
透露完身份,叶凌只听见身后,传来了扑通一声响。
那个封平,居然被吓得浑身一僵,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