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尖身细白如银,论材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罗衣不认人。”
随着萧一的娓娓道来,王文的表情由晴转多云,多云转阴。当听到“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罗衣不认人”王文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如果现在只有萧一和他在的话,说不定他会咬萧一一口。
王允和蔡大家听完,对视一眼,不禁苦笑摇头。两位如何能听不出萧一言语中的戏耍之意,也知道萧一不是无的放矢此谜确有谜底,只是看着王文早已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心境已失又如何能参透玄机。此局王文已是被萧一算计死了。
无视王文那欲择人而噬的表情,萧一笑眯眯的说,“王公子,难道不知道小的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你,你...”
“在场诸位,可愿为王公子与小的解惑。”萧一可不会留时间让他冷静下来想。
在场的学子一看还有自己的事,都开始思考起来。看笑话归看笑话,要是自己能答出谜底也好在佳人面前现现才学。不过古人有一点不好,就是想事的时候爱念叨,于是全场都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罗衣不认人。”的碎碎念。王文的表情变的越来越精彩了。
约半盏茶的功夫,一文秀公子开口,“阁下,说的是缝衣针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答上来了,而且是个女孩子,这不禁让萧一对眼前这位“公子”高看了几眼,身边的貂蝉见萧一也不说对与否,只是看着那答题之人。于是悄悄的问,“先生,可是答案有何不妥?”
萧一笑笑,“没有,只是我没想到世间有如此聪慧之女子。”
“那位公子是女儿身!?”
“自然,你若不信,可敢与在下赌一局,”
“先生欲赌何物?”
“如果在下胜了,以后小姐不可称我为先生,要唤我阿一。如何?”
“就这样?”貂蝉疑惑的看着萧一。
“当然!若小姐没意见,待我一会唤她上前你看。”
萧一对那位“公子”浅施一礼,“敢问公子贵姓?”
“不敢,小生姓蔡。”
“谢蔡公子解我心中之疑惑。”所有人都在心中白了萧一一眼,你还疑惑,全场就你最清楚。
萧一转向王文,“王公子有识衣辨人之能,却不曾想不知缝衣针。莫非是想的太多了。”
“你...”王文此时已然知道自己上了萧一的恶当,可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刚才以为萧一在骂自己,那不就承认了自己“眼睛长在屁股上”。所以“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愤愤的哼了一声,说了句“天下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抚袖转身。
“混帐。”一直笑容可掬的萧一这时居然发难,这让所有人都一愣,“汝之令堂莫不是女子?汝身为人子却不知感念老母养育之恩,竟出此不孝之言,纵不论汝之家中有高堂在上,你又致在场诸位之亲母于何地?”王文待要反驳,可看到在场众人冷眼相看,一言不发灰溜溜的逃出了司徒府。从此洛阳的仕子没有一个敢说“天下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但看这场诗会当如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