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百姓所求至简,唯生存尔。”回忆昨日看到的战争的真面目,萧一有点不适,毕竟在现代这种场面可不多见。以后的世道只会更加混乱,百姓何罪呀?“子丹,你去把他们好好安葬吧。”
曹真自然知道萧一说的“他们”是谁。而萧一伤感的语气也感染了曹真,他对萧一拱手,“末将这就前往。”
曹真一人先走了,萧一三人继续前行。突然萧一对典韦道,“大哥,要不要跟小弟去洛阳看看。”
“好呀,但听贤弟安排。”
却说管亥带着一伙残兵败卒投奔了张宝营下,张宝原本要制他败军之罪。只因他正与皇甫嵩鏖战于颖川,破例留他帐前听用,以观后效。后来张宝及其兄张梁被官军所破,管亥又携败军逃往了北海。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光和六年末,天下大乱,天子降旨,改年号为中平,既是说除夕一过就是中平元年。
腊月上旬,萧一弃官,一行四人往洛阳而去。
“元嗣,你说你好好的副统领不作,跟着我干嘛?我和我大哥是回洛阳省亲的。”
“先生莫要诓我,省亲有必要辞官不作吗?再说了能跟随先生左右。区区统领之职算什么。”
萧一那个郁闷,自从自己在陈留说要走的时候韩浩就辞去了统领之位,给萧一当起了贴身侍卫。不过有一点韩浩确实没说错,萧一此行并不是省亲这么简单,黄巾之乱已起,接下来就是各地豪强崛起,宦官之乱,董卓弄权。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洛阳,萧一不是圣人但是也不想每日看到那夜陈留城外的情景。所以此次洛阳之行,萧一是下定决心要搅乱历史,推迟乱世的来临。此种做法用迷信的说法就是逆天而行,恐有灾祸。用萧一的说法就是插足权利圈,难免遭人妒恨,死无葬地。
见说不通韩浩,萧一就望向另一位“不速之客”,“子丹,你不是要去投奔你族叔吗?怎么也跟着来了?”
“先生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族叔起兵讨伐黄巾去了,他捎来书信叫我到洛阳去等他。”
说来曹真一直都说起的这位族叔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能让这小子如此听话。
“子丹,常听你提起族叔,不知他是怎样的人物?”
“说起我这个族叔可不简单。”曹真一脸的崇拜,“我族叔本姓夏侯,因其父过继于曹家所以才改姓为曹的。族叔年少之时就有权谋,多机变。记得族叔曾跟我说过,他幼时游荡无度,其叔尝怒之,言于其父。其父责备于他,他便心生一计,在见到他叔父时就诈倒在地,做中风之状。叔父看了大惊马上告诉其父,其父急忙来看,族叔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其父问他,他回答到,儿自来无此病,因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从此以后不管他叔父怎么说族叔的坏话,其父都不再信,你说我这位族叔有没有趣?当然这只是少年趣事。族叔他二十岁就被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色棒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禁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族叔巡夜拿住,就棒责之。由是,内外莫敢犯者,威名颇震。就连汝南名士许劭都言我族叔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原本听曹真侃侃而谈,萧一就觉得耳熟,当听到这,萧一不禁脱口而出“曹操!”
“先生怎知我族叔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