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说:“没有。你在做梦呢。”,把我们逗笑起来。
我说:“有河就有水,有水就有生命,我相信木瓜说的。”
花儿说:“感觉很美,很原生态。”
耿哥说:“应该有一点,只是你把1说成10了。”
木瓜说:“我如实说的,这是沙漠真事。”
“塔克拉玛干沙漠南北宽度接近500公里,克里雅河深入沙漠240公里,那里正是沙漠的中心地带。”
木瓜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表示塔克拉玛干沙漠,画了一条线表示克里雅河。
“在过去流量丰足的年代,克里雅河像和田河一样,穿透了塔克拉玛干沙漠,汇入塔里木河。现在流量少了,但是在河尾还是有一个达里雅布依绿洲,有人叫它远离俗世的‘桃花源’。”
“早在100多年前,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沿克里雅河走,他想知道,克里雅河那最后的几滴水挣扎到沙漠的哪里为止。”
木瓜问我们:“斯文·赫定翻沙丘,穿胡杨林,过芦苇丛,意外地发现了达里雅布依绿洲有成群野骆驼,也有大批野猪。沙漠有这些野生动物,你们能想象的出来吗?”
胖子说:“那可以抓野猪,烤肉啊。”
木瓜说:“看来你比其他人胖是有原因的”,我们都笑了起来。
胖子说:“野猪肉多香啊”
我问:“现在还有野猪和野骆驼吗?”
木瓜回应:“有,但是没那么容易看见,河流的生态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我说:“归根结底来说还是水的问题”
木瓜说:“嗯,说到点上了。”
“更让斯文·赫定感到意外是,竟有人在这里生活。这就是达里雅布依乡,斯文·赫定遇见的生活在那里的神秘人,他们自称克里雅人。”
“在信息落后、交通不方便的年代,这些人极少和外界来往,曾被认为是‘野人’。他们把男人叫‘皮帽子’,把老婆叫‘洋缸子。’”
“他们结婚和离婚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不像我们内地那么繁琐和讲究。”
木瓜暂停下来,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酥油茶。
“克里雅人世代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腹地繁衍生息,政府曾经要他们搬,他们以前不想搬,最近听说要搬地方了。”
“他们住的‘芭子房’,修得很有特色,全部用胡杨、红柳和掺入芦苇的克里雅河淤泥建成,粗的胡杨木做房子框架,细的红柳编成一排墙。”
“透过房顶,晚上可以看到繁星满天。这里基本不下雨,不用担心会有雨水进到房子。”
花儿说:“好浪漫的房子啊”
大胡子说:“那让蓝哥给你建一个呗”
我说:“住几天,你觉得新鲜。住一年,你就跑了。”
木瓜说:“在沙漠里,是有风沙的。住惯了城市,肯定适应不了。”
我问:“他们怎么喝水?”
木瓜说:“挖井,不过水质不太好,毕竟是沙漠。”
我问:“河里的水不能直接喝吗?”
木瓜说:“不能”
“达里雅布依种不了粮食,种不了蔬菜,大米和面粉都是外地运进来,政府也在补助他们的生活。克里雅人没有吃蔬菜的习惯,招待人最好食品就是羊肉。”
“在那里,除了烤羊肉串外,我吃到了最具特色的是‘库麦琪’,它用两块面饼夹住羊肉碎,用滚烫的沙子煨熟大饼。”
“还有‘沙烤羊肚肉’,把羊肉切碎放进羊肚里,用滚烫的沙子将羊肚煨熟,羊肚里面的羊肉味道特别鲜美,再喝一碗浓茶,爽呆。”
木瓜用手,模拟着把沙子盖到面饼和羊肚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