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了次仁老人。次仁老人听完后,停下摇着的转经筒,嘴里念着的经也停下了。
次仁老人闭着眼睛,安静思考了一下,然后睁开眼。
次仁老人又唱了一首驮盐歌,像回忆起自己干过的一件自豪的事情,双目注视前方,吐字清晰。
次仁老人说的字句包含感情,脸上的皱纹得到了舒缓,开出了格桑花。
我们就像听天书,一句也听不懂。
我对扎西说:“扎西,你用普通话翻译翻译”
扎西说:“驮盐歌是特别语言唱的,说成普通话,我也不懂怎么说。”
耿哥说:“那大概说说”
扎西疑惑地问:“大概?大概是谁?”
花儿说:“大概,就是大概的意思。”,然后我们全笑了。
大胡子赶忙插进来解释:“就是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简单说说。”
扎西说:“我想想”
扎西在琢磨着,然后他跟次仁老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并拿出手机记录着。
扎西解释:“次仁老爹刚才唱的驮盐歌,汉语大概意思是,懦弱的人害怕去盐湖,有志气的人才敢上征途。”
扎西模仿着次仁老人的样子,用汉语说:“走平原轻松如诵经,上高山峭壁我当爬梯子,缓坡小岭我当平路。狂风呼呼我当歌声,白雪飘飘我当舞步。”
花儿笑着说:“听起来跟骑行有点像”
大胡子说:“这个歌可以改成骑友歌”
胖子说:“骑行是驮盐的另一种形式,如果你们把自己当成牦牛的话,哈哈。”
胖子反转太快,我们都没及时反应过来。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真想一脚踹他到河里。
我说:“扎西,问问次仁老爹,能和我们说说驮盐的故事吗?”
扎西说:“我问问吧”
扎西跟次仁老人又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想必是说我们想听他讲驮盐的故事,还想听他唱其他的驮盐歌。
次仁老人听了后,喜笑颜开,连连点头,我觉得“有戏”。
扎西说:“次仁老爹说,他曾经是驮盐队的队长。驮盐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这些内地朋友想了解驮盐的事,可以和你们说说。”
我说:“太感谢了”,果然被我猜到了。
扎西说:“明天,次仁老爹让我明天带你们去他家。”
我说:“太好了,那我们明天修整。”,大家也同意明天在多玛乡修整一天。
扎西说:“次仁老爹说,要早点来。”
我回应扎西:“好的,扎西。”
扎西说:“那我们明天9点在这里见”
我回应扎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