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没错的话,应该是制皮人的名字。
那个手持利刃的邪『性』布偶、还有移动的纸人,恐怕都是出自他的手。
“那就毁了吧,用火烧,可以么?”代容想起了那个布偶,有些心有余悸。
“恐怕不行。”苏清月说。
这东西上面不知道涂抹了什么,防水又辟火,再加上吸收了老管家的皮,愈发柔韧结实,想把它毁掉着实不容易。
两人正在犯愁时,忽然听下面一阵汪汪『乱』叫。
苏清月推开窗户,发现客栈拐角处聚集了一大群狗,正在合咬一只瘦孱弱的黑狗。
她打量四下无人,便让代容拿了把茶壶丢下去。
陶瓷碎片四下飞溅,狗群吓得争相轰散逃跑。
“阿容,下去收拾下,告诉掌柜的拿一把新壶上来,旧的记在我们账上,顺便再把那条受伤的黑狗带上来。”苏清月说。
不多时,代容便把狗装在竹篮里拎了上来。
“姐姐,它的两条后腿都断了,像是被车轧的,尾巴上也都是血,估计活不成啦。”“还真是可怜。”
这条狗看起来不大,三五个月的样子,『毛』葺葺的,颈间一圈白『毛』,身上瘦得骨头扎手。
现在这年月,普通人家生活都难,更别提是这些游逛在外的野狗了。
它受伤本来就重,再加上刚刚被狗群嘶咬过,身上已然是一片血肉模糊。
黑狗眼神涣散的望着苏清月,也不知道这会儿心里在想什么。
“别怕,我来救你。”苏清月柔声道。
“那,我去找兽医?”代容说。
“拿些绷带和几片固定用的竹板回来就好。”
“止血的『药』呢?”
“不用。”
看她这架式,竟是要自己动手。
代容向来信任苏清月,不过这回看到那条奄奄一息的黑狗,却觉得她这回怕是要失手。
都成了这样子,就算是神医在世,怕也救不活。
不过即便如此,代容还是脚步匆忙的去了。
等半个时候再回来,她却看到了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