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油都不见了,但是帕子上还残留着药香。
手心不痛不肿,好像跟受伤前没两样,最奇怪的是,她那里的肌肤明显要白了几分。
“唉呀,没想到苏小姐这方子还真管用!”丽姑惊讶道。
“会不会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赶巧了?”阿春瞪着眼睛说。
“不可能,我在厨房做事,在处理烫伤方面简直称得上半个专家,像昨天那种伤,哥平常少说也要疼个七八天!而且你看我这手,这块皮肤好像细嫩了不少!”
丽姑恢复正常,欢天喜地的跟苏清月汇道,顺便向她展示成果。
“去年得了个方子,昨天便想着试试,没想到真有用,这么一来我就放心了。”苏清月说。
她吃过早饭后,便让人备车前往林府。
代容彻夜未睡,眼下都青了一圈。
看到苏清月,又忍不住落泪。
“孩子疼的睡不着,我宁愿这伤痛落在自己身上!”
“别哭了,这个给孩子试试吧。”
“这是什么?”代容问。
“我自己熬的药油。”苏清月说。
“姐姐什么时候学的医?”
“没几个月。”
“当真有用么?”
“应该有吧……我找人试过了。”
巫医也是医,不过多了些咒语辅助而已。
从许老太那里得到了一百多年的经验记忆,没想到竟然用在小翼飞身上。
代容素来信她,见苏清月神色淡定,便抱着孩子,让她帮忙拆绷带。
就在这时,昨天瞧病的大夫过来了,见此情形连忙喝止。
“林夫人,您这是做什么?”他问。
“姐姐熬了治烫伤的药油,我给孩子试试!”代容说。
“胡闹,我是医者,还是她是医者?您如果乱信人用药,导致孩子伤口感染,这要怪谁?”大夫正色道。
他拿过瓶子,嗅了嗅。
“冰片、红花、虎杖、黄柏……再加麻药熬出来的,是不是?”
他说的分毫不差,苏清月微微点头。
“先生说的对,就是这个方子。”她客气。
“不行的,这位小姐!这对未破皮的烫伤而言,有很好的消肿止痛疗效,可是小少爷已经伤成这个样子,再用这方子便是引鸠止渴,并无益处啊!”大夫说。
“这……”苏清月看向代容。
“姐姐,这方子,真的管用吗?”代容问。
“应该有用。”苏清月沉吟了片刻说。
她确定整个过程,都跟许老太的操作一致。
那老太太虽说走上邪途,可却做过许多实验,这方子不仅可以治烧伤烫伤、对腐坏之肉也同样有效果。
“那我便试试!”代容说。
“林夫人……”大夫错愕。
“我相信姐姐的话,她说有用,那便肯定有用!”她坚持道。
“即然如此,那你们便试试吧!我这边的药膏暂且停了,不过丑话得说到前面,您要是用这位小姐方子,出了问题可不能怪我!为了防止万一,咱们最好写个书面凭据!”大夫说。